令狐江風見蕭逸風接了自己的籌碼,頓時眉開眼笑的道:“蕭先生這樣就對了,既然來了就別見外,喜歡玩點什麼,比大小,百家樂?還是二十一點啊,這裏應有盡有。”
蕭逸風看了看手中的籌碼,沒有回答令狐江風,而是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走向了一台老虎機。
眾所周知,老虎機屬於賭博的一種,一種投幣機器,可以在其中選定自己喜歡或者是認為能中的物品,當指針旋轉之後,如果點中你選擇的目標,就算是勝利了,這種機器別說是在賭場裏,在一般的遊樂場裏也會有。
在普通的遊樂場中,這種機器算是比較刺激的一種,帶有賭博性質的遊戲機,總是會比較吸引人,隻不過在賭場中,老虎機就是最沒有吸引力的賭博方式,不僅是因為輸贏的籌碼太小,同樣也不夠刺激,賭博與人對賭,才有樂趣。
令狐江風以為蕭逸風接過自己的籌碼,就算不去難度比較高的牌類賭桌,至少也應該去玩個骰子,猜個大小吧,這樣才能算是好好體會一下賭博的樂趣,沒想到這家夥居然拿著十萬籌碼去老虎機。
老虎機就算玩一天,隻要運氣不是特別背,也不能把十萬籌碼都輸了啊,這家夥還真是會過日子,不僅令狐江風這麼想,其他女人也這麼想,對蕭逸風的選擇哭笑不得,這哪是賭博,根本就是玩遊戲機來了。
蕭逸風與他們想法不同,這裏所有的賭局,其實都是賭博,隻不過是大小和方式的不同,自己選擇最不容易作弊的老虎機,蕭逸風覺得是一種很明智的選擇,其他賭博,蕭逸風覺得那不是在賭博,而是在較量賭技而已。
他相信這裏能看賭局,肯定有高手坐鎮,就是那些搖骰子,可以想要幾點就是幾點,和人賭牌,甚至可以換牌的專業賭徒,盡管很多都是電影電視裏誇張出來的人,蕭逸風依然相信這種人存在,連違背科學的修真者都存在,幾個技巧比較厲害的賭徒,又怎麼能不存在。
蕭逸風不想去做被人坑的冤大頭,也不想去欺負那些普通人,蕭逸風覺得還是和沒有什麼特別操作的機器玩一會就算了,其實如果不看輸贏籌碼多少,隻是看輸贏,老虎機和別的賭局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反正蕭逸風不貪財也不太喜歡賭博。
他的心思沒有人能想到,這麼一個簡單的選擇,是經過蕭逸風的思考了,他們還以為蕭逸風是拿到籌碼就隨意去玩老虎機了,畢竟蕭逸風從年齡來看,高中才畢業,正是對這些遊戲機感興趣的時候。
賭場的一邊,靠牆擺放了一排老虎機,這個時候這裏隻有零散的兩三個人在玩,不知道是玩累了,還是籌碼不多,不過蕭逸風相信是前者,能來這裏玩的人,如果沒有個上億身家,估計服務生連門都不會給你開。
按照令狐江風的意思,看蕭逸風去玩老虎機之後,他就想給眾多美女也兌換了籌碼,讓她們各自玩點喜歡,結果她們都拒絕,非要和蕭逸風來玩老虎機,這讓令狐江風很有挫敗感,對蕭逸風的嫉恨也更深了。
老虎機的輸贏很快,一句用不了一分鍾,蕭逸風的運氣不好不壞,玩了十多分鍾,手中的籌碼也沒什麼變化,看到後來,美女們都覺得無聊了,紛紛加入了賭博,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賭場氣氛影響,她們居然相互之間也賭起來,她們賭誰能贏。
盡管隻有十萬籌碼,在眾人手中倒來倒去,還真夠她們折騰半天,一直跟在旁邊的令狐江風有點無語了,自己想給蕭逸風製造點麻煩,居然又失敗了,這幫女人都是正常人嗎,一個不具備賭性也就算了,怎麼每個人都這樣。
最讓人鬱悶的是蕭逸風,這家夥還是男人嗎,在這樣令人熱血翻騰的環境中,居然去玩老虎機,而且玩起來就不停了,這種程度的賭博,就能滿足了,如果自己不是這家賭場的老板,或許都會忍不住賭兩把呢!
令狐江風的心機再怎麼深沉,畢竟沒有經過特別修煉,蕭逸風眾人的心誌都是經過千錘百煉,別說目前這點吸引,就再是更大的賭場,甚至去了賭城,蕭逸風如果不想賭博,誰也勾引不了他。
幸好在令狐江風快要掩麵而走的時候,蕭逸風拍了拍手,笑著說道:“我們還是去玩點別的吧,這個老虎機太慢了,我玩了半天手裏的籌碼也不見少,去玩點輸贏比較大的吧。”說著就當先而走。
不管令狐江風是否想看到,眾女已經習慣跟著蕭逸風的腳步,這是長時間養成的習慣,她們自己甚至都沒發現,可這又一次深深的刺激到了令狐江風,這蕭逸風到底有什麼本事,把這麼多美女調教的這麼乖。
蕭逸風這次很直接的來了一個賭大小的台子前,這裏的賭客大多數都有點身份,盡管已經把桌子圍滿了,也一點都不混亂,大家都很平靜的看著台子,偶爾有兩個人喊著大小,其他人不是和身邊女人調笑,就是和身邊的男人碰著杯。
他過來的時候,那些人還對他友好的笑笑,給他讓開一個位置,而同時也看到蕭逸風帶著的眾女,頓時眼前一亮,這麼多絕色美女出現在眼前,十足的意外驚喜,然後再看看身邊的女人,忽然覺得沒了胃口,身邊的女人最多解決一下渴望,和這種絕色根本沒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