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田先生,你真以為憑著這麼個廢物,就能讓我們退縮嗎,小人就是小人,總是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蕭逸風說著話,向前邁出一步,用身體擋住了江清明,他知道江清明是普通人,自然不能讓他吃虧。
這時江清明也想起來,蕭逸風可不隻是自己未來女婿這麼簡單,他是實在的武林高手,蕭逸風的比賽,他都有關注,以蕭逸風的實力,就算是武林大會的冠軍都有希望,蕭逸風最終敗給上官冷霜,也不是輸在實力上。
龜田正雄不是什麼高手,不知道蕭逸風的情況,但是忍者卻很清楚,忍者本就不是與人光明正大的戰鬥的武士,對付普通人還沒有問題,現在與蕭逸風麵對麵,他就覺得有點心虛了。
他放出的壓力,就仿佛撞在了一麵看不到的牆上,盡管沒有反彈回來,卻無法對蕭逸風造成半點影響,這種所謂的氣勢也好,還是壓力也好,一般人隻能感覺到,而高手卻知道這是確實存在,甚至有人完全可以憑借氣勢傷人。
忍者實力也許不算是世俗界最強,至少也是經過刻苦修煉,他知道遇到了高手,蕭逸風在自己的壓力之下,談笑自若,他的實力至少不在自己之下,忍者心裏暗暗叫苦,麵對一個實力相當的對手,忍者天生會吃虧。
如果是偷襲或者暗殺,忍者能打敗比自己強悍很多的對手,但是正麵對抗,忍者就要差很多了,不過他也沒有退縮,龜田正雄就在自己的身後,如果退後,難保蕭逸風對自己的老板出手。
他到也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懷疑蕭逸風會出手,而是因為高手對決,氣機相引,隻要自己退縮,蕭逸風肯定會順勢攻擊,他怎麼說也是龜田正雄起來的保鏢,自然不能把老板置於危險之中。
蕭逸風其實也明白這個道理,心中暗笑,這個忍者看起來還挺敬業,為了老板的安全,自己到是挺不怕死,不過以蕭逸風的實力,別說被他氣機相引,就算是比他更厲害百倍的修真者,也不能讓蕭逸風無法控製自身。
忍者看不出蕭逸風的深淺,隻是以為他與自己實力差不多,甚至高自己一些,他不敢輕舉妄動,也覺得蕭逸風不會輕易出手,即使站著與蕭逸風對質,也不太畏懼。
蕭逸風完全沒有搭理他,目光一直盯著龜田正雄,他沒有放出什麼壓力,隻是修真者自帶的威嚴,很清楚的散發出去,與之前懶散的氣質完全不同。
龜田正雄原本想要用忍者威脅一下江清明,沒想到他身邊那個年輕人忽然挺身而出,場麵一下就變了,想要威脅對方的龜田正雄,有種自己變成獵物的感覺,對麵的年輕人就好像是個獵人,盯著自己的眼神,讓自己心底發寒,他從忍者那裏,得不到半點安全感。
“江先生,我們都是生意人,如果動手動腳,打打殺殺,就有點不符合我們生意人的原則了,有什麼事情,不如我們坐下談。”龜田正雄果然不愧有個龜字,覺得不對勁,毫不猶豫的退縮。
江清明對他一點好感沒有,聽他這麼說,哼了一聲,就想離開,如果不是蕭逸風在這裏,這家夥肯定就直接武力威脅自己了,這種事情自己沒碰到過,隻是沒想到這裏有房主席和老朱在,這夥人居然還這麼囂張。
“江叔叔,既然龜田社長都說了,我們正好談談,免得房主席一個人談不攏,更何況,我現在已經是龍騰集團的代表,完全能做得了主。”江清明還沒開口,蕭逸風已經搶先道。
其實不知不覺間,蕭逸風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這裏的人完全被他引領著,朝他希望的方向發展,即使對他有些了解的江清明,也在無意中,被蕭逸風決定了去留,這不是蕭逸風的修真者實力,完全是他自身魅力的感染。
房主席現在有點尷尬了,他在蕭逸風這邊不受歡迎,在龜田正雄那邊也不招人待見,原本麵對龜田落座的他,自動的坐到了旁觀的位置,他的位置,被蕭逸風和江清明霸占,他想反抗,隻是龜田正雄都不看他一眼。
無論在什麼地方,實力都是一切的話語權,論公司實力,江清明的江氏集團比房主席的方天正地還要強一些,而個人實力,江清明有蕭逸風這樣的強力保鏢,即使他沒有房主席這麼聽話,也已經比房主席更適合當合作者。
龜田正雄覺得和江清明合作,比和房主席合作更強,自己都無法壓製的對手,房主席這種走狗一樣的人物,怎麼能控製得了,如果和房主席合作,龜田正雄覺得江清明肯定會從中作梗,這次合作就要出問題了。
“江先生,我們還是就以前的工程項目合作吧,我覺得貴公司的實力,非常適合我們一起合作,隻要你們出工程隊伍,我們來投資,你看如何,原來合同的內容,都不變。”龜田正雄顯然對這事十分上心,才坐下,就已經開口道。
江清明搖搖頭道:“不好意思,龜田先生,雖然你們的條件裏,回報很高,我還是不能接受這種合作,不為了別的什麼,因為我的自尊心不允許,換句話說,如果我要在你們的首都,投建一座全國最高的大廈,用同樣的條件,你會答應嗎?”
他說得不卑不亢,看起來這種說法已經不是想過一兩遍了,他說的時候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情緒激動,與之前痛斥房主席的時候判若兩人,那是因為當時他是在罵房主席賣國,現在是麵對外國人,他就變得不卑不亢,體現了大國的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