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的是休門,你們說的什麼神識,我沒遇到,我是自己摸索過來的。”拿琴修真者先是說出了自己的選擇,然後又說自己什麼都沒遇到,隻不過蕭逸風和上官冷霜還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絲閃爍。
盡管不知道那代表什麼,他們都覺得有問題,按照之前東華帝君的神識所說,凡是進來的人,都能碰到東華帝君神識向導,而這個修真者卻說沒看到,他們也無法確定東華帝君說的話是真還是修真者說的話是真。
之前他們遇到的東華帝君神識自稱是和善態度的神識,可是卻在最後給他們設置了一個陷阱,其他的話目前為止都實現了,他們都已經無法分辨之前的那個東華帝君神識是什麼態度的了。
“你進入休門之後,遇到了什麼情況,看你這麼久才摸索到這裏,也費了不少心思吧。”蕭逸風覺得閑著也是閑著,就笑著問起修真者的經曆。
修真者大概也是覺得有些無聊,蕭逸風才問完,也沒有拒絕回答,很詳細的道:“我從休門出來之後,就已經落到了這座城市中,我沒有遇到什麼人攻擊,也沒有看到什麼妖獸,隻不過我在的那個地方是個大迷宮,我在裏麵轉了很久,如果不是我多少精通一點陣法,可能真的會困死在裏麵了,這城市裏的陷阱可真厲害。”
蕭逸風和上官冷霜恍然,怪不得這個修真者雖然來的比較慢,但是沒有狼狽之狀,看起來就是被困了一段時間而已,相對來說自己兩人果然是幸運的,即便被東華帝君的神識算計,也沒有吃大虧。
“你們遇到了什麼,你們既然能這麼快過來,看起來路上都比較順利啊!”說完了自己的經曆,拿琴的修真者回問道。
說起編故事,蕭逸風可算是高手,既然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和上官冷霜做了什麼,那就編個故事吧,結果在他的口中,兩人就是從進入城市,就一路戰鬥,如果不是這裏有修為的限製,蕭逸風甚至想把兩人的經曆說成經曆了世界大戰。
盡管隻是說了一會,上官冷霜都為蕭逸風感覺臉紅,同樣的感覺也閃現在拿琴修真者的腦海,隻不過他的念頭是“這貨真能編,繼續編,我到看看你這個救世主,怎麼把話結束。”
蕭逸風說得口沫橫飛,如果不是第二個人到來,他估計都停不住了,隻是當他們看到來人狼狽模樣的時候,蕭逸風自然就停住了胡編亂造,第二個來的人是那個一直和領隊做對的運動服男人。
他之前和領隊一直針鋒相對,論修為與領隊也在伯仲之間,就是法寶可能差了一點,現在他看起來是非常狼狽,一條胳膊已經不見了,盡管已經被衣服包裹住了傷口,依然可以看到上麵的血跡,如果他不是修真者,在這樣的環境裏,估計都不一定能生存下來。
“可算是到了這裏了,這個鬼地方,太危險了。”運動服男人看到眾人,居然沒有半點戒備心理,很沒形象的坐在地上,一副解脫的樣子,然後又接著道:“你們怎麼樣,看起來你們都克服危險了,不過你們為什麼要坐在門口不進去,裏麵也很危險?”
同樣的問題被問道第二次,蕭逸風都懶得偉大了,拿琴修真者也沒有說話,隻是把目光轉向宮門裏,運動服男人問完之後其實已經把目光看向宮門,然後沉默了一會,就苦笑道:“我就知道這事沒有那麼容易,又冒出九條龍,真讓我無奈了。”
他雖然丟了一條胳膊,其實並不是什麼大礙,對於元嬰期以上的修真者來說,除非是元嬰受到致命創傷,其他肢體損傷,都不會影響太大,估計現在運動服男人之所以這麼泄氣,應該是遇到了什麼,對他的精神造成了很大傷害。
“你到底遇到了什麼,怎麼弄得這麼慘?”出於好奇,蕭逸風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盡管他編得很刺激,實際上他們三人都沒有戰鬥,誰也沒有受傷。
“我的運氣不太好,我選的就是生門,還真是不能抱著僥幸,我原本以為就算生門不是真的出口,至少也不會真的弄個死門吧,結果倒黴了,我沒遇到人和獸,我遇到的是金屬人偶,不知道是用什麼力量驅動,不過真的很厲害。”運動服男人坐在地上休息,苦笑道。
“我遇到了四個金屬人偶,他們雖然沒有修為,但是因為沒有生命,反而更加難難,我和他們激鬥了幾次,最終從他們之中撕殺出來,毀掉了兩個,也損失了一條胳膊。”運動服男人顯然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也沒隱瞞:“麵對四個金屬人偶,危險其實不算特別大,關鍵是他們那種死纏爛打,窮追不舍的勁頭,如果這裏能飛也好些,可是隻能在路麵上。”
蕭逸風三人聽著運動服男人的經曆,想象著一個修真者被四個沒有生命的金屬人偶,死纏爛打,而且修真者還不能飛行,隻能和他們在陸地上肉搏,想象都讓人覺得汗毛豎起來,被他們纏個幾天,精神不崩潰也差不多了,怪不得他現在這個人都鬆弛了。
幸好現在麵臨九龍戲珠,無論是哪個修真者也不能損失,不然真有人安懷心思要暗算運動服男人,幾乎十拿九穩的一擊必中,同時蕭逸風也慶幸上官冷霜的選擇,選擇生門的人才是真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