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確不知道事實是怎樣的,就因為這樣我才更懷疑你們說的話!老實告訴我吧,白合究竟去了哪裏?”
“我也告訴過你,我們不知道!當年她生下孩子就把孩子扔給了薄光然後自己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蔡青奕有些抓狂的低吼,而周圍漸漸有人看過來,蔡青奕才漸漸的收斂了一些自己的怒意再次坐了下來。
“我不相信!白合知道我把兩個孩子指腹為婚她不可能這麼做,她就算要失蹤也回來找我!”湛夫人的確不相信,這蔡青奕說的一個字她都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蔡青奕冷冷的從鼻孔裏哼了一聲,“我當你們關係究竟有多好,隻怕白合那女人根本就是隨便答應了你沒放在心上,她連女兒都沒養就跑了,還管得了和你的約定?”
湛夫人的臉上閃過一抹心痛,可是她不相信,不相信白合會這樣,她們是那樣的好,彼此相信對方,即便她們已經失去聯絡二十八年,可是她依然相信她從不質疑!
這一次是湛夫人站了起來,低頭又換上自己冷冷的表情:“我會好好照顧她的孩子,不管她做了什麼去了哪裏,我都會履行當年我和她的誓言!薄荷這丫頭,隻能做我湛家的兒媳!而你……很抱歉,我無法和你表現親密,可是……如果為了薄荷而必須隱藏那個秘密的話……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說完湛夫人便邁著步子離開,蔡青奕的臉上終於浮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衝著湛夫人的背影輕喚了一聲:“輕語!宋輕語,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這是你的名字!”
湛夫人並未回頭而是繼續了自己較快的步伐,麵上卻是冷冷一笑:她總會弄明白當年的真相,她不會就此罷休!
而薄荷……她也絕對要定了,湛家的兒媳非她莫屬!
薄荷打了一個噴嚏,剛剛從浴室走出來卻驚了一跳,因為蔡青奕和薄光都在她的房間裏坐著。
還好薄荷沒有光著自己身體走來走去的習慣,她洗完澡就換上短褲短袖的睡衣,隻是頭發還濕噠噠的披在背上,其餘一切都還算整齊。
薄光還是微微的錯開了眼,看了眼床上的浴巾道:“快些把頭發弄幹,這個節骨眼兒不要弄得感冒了!”
薄荷頓了頓還是伸手過去拿過毛巾,一邊擦著自己的頭發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他就不能表現的有父愛一點,就不能不說後麵那半句話嗎?也對,她從不敢奢望對她嚴厲的父親會突然對她生出一絲父愛。
蔡青奕瞪了薄光一眼,自己起身走過去接過薄荷手裏的毛巾在床邊坐下:“你蹲下,媽媽給你擦頭發。”
薄荷愣住了,從小到大,她可是一次頭發也沒幫她擦過!小時候是傭人,上小學開始她就幾乎都是自己給自己打理一切,哪怕洗澡。
不過薄荷很快就把自己的吃驚模樣給隱藏了起來,轉身在床邊蹲了下來,任由薄夫人用毛巾蓋在她長長的頭發上擦拭。薄荷微微的閉著雙眼,並不如想象中來的那樣快樂和溫馨,也許是她已經期盼了許久這樣的畫麵,可真當這一切來臨的時候卻又變得那樣不真實,甚至不如現象中來的那麼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