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是我的了,你忘了?”湛一凡俯頭繼續看著身下的薄荷,她的確是美,在他身下婉轉輕呤時更美,隻不過這份兒美隻有他能欣賞。
而此時,她既然已經忘了,他自然不介意幫她回憶一下。
湛一凡的話出口薄荷已經尷尬的找不到話來回答,隻能支支吾吾的左顧右盼。直到脖子那裏一熱,薄荷瞪大雙眼,湛一凡竟然吻她的脖子……薄荷從來沒有如此清晰的感覺到一個男人吻自己脖子時的那種戰栗感,而湛一凡從她的耳朵下麵tian到脖子才抬頭曖昧的看著她的眼睛:“我的小貓,你好敏感。”
薄荷全身一顫,用力的推開身上的男人,然後坐了起來。
她當然記得,他在那一晚是如何叫著她,便是‘小貓’這兩個字!
她哪裏像貓了?薄荷咬著唇轉身想要下床,湛一凡卻握住她的肩,將她又迅速的轉過身子來麵對著自己,勾唇一笑:“逃什麼?我沒打算現在,放心。”
薄荷咽了咽口水,瞪大眼睛:“婚前禁止性行為!”
湛一凡突然一笑:“那你要不要我口頭回憶一下我們在海岩島……”
“閉嘴,湛一凡!”薄荷伸手便捂住湛一凡的嘴,用眼神示意他如果敢說出來就一定死定了。他明明知道那晚她根本是被逼無奈的!而且他也算是罪魁禍首,還敢提?
湛一凡眼神‘柔情似水’的瞅著她,薄荷突然想起湛一凡上次舔她手心的那件事,突然便感覺有些雞皮疙瘩慢慢的豎了起來。
縮回自己的手撿起地上的盤子薄荷便竄了出去,後悔自己幹嘛要送咖啡啊?有些咬牙切齒的恨,竟然又被吃了豆腐。
薄荷回到房間才想起自己的眼鏡還在湛一凡那裏,可是她現在根本就不敢回去。而她又不想在家裏也戴隱形眼鏡,有些苦惱,最後決定就模模糊糊的算了,反正也沒什麼需要看清的。
洗了把臉薄荷便下樓了,湛夫人抱著一束花從花園裏回來,看到薄荷便興奮的擺了擺手:“荷兒過來。”
薄荷注意到湛夫人抱的是月季,月季在十一月雖然不太多了,但是也還未全敗。而且她本就是月月開放一次的花。
“伯母,您摘了好多月季。”薄荷走過去,幫著湛夫人接過一些花來。
“對啊,你們花園裏就這點兒好處。黃色的、白色的、粉色的、大紅的、玫紅色的月季花都有。雖然有些謝掉了,但是你們打理的還不錯。來,和伯母一起剪剪花。”
湛夫人拉著薄荷去沙發邊坐下來,薄荷望了望樓上,母親一向喜歡花,誰也不讓碰。沒想到湛夫人一下子剪了這麼多回來,希望母親到時候不要生氣才是!
湛夫人的插花技術的確很讚,不一會兒便將那些月季修剪成精美的花枝,田媽拿來的花瓶不消片刻便被湛夫人插滿了修建好而且有一定藝術和觀賞性的花束。薄荷不會花藝,這些名流貴族大小姐們會的東西真正的她其實並不會幾樣,她以前甚至是嗤之以鼻,認為花藝和茶道都是無聊的小姐們才會做的。還不如把時間拿來都學習,多背背法律典故甚至多看一些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