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感情真好。”薄荷也跟著站了起來,其實她還有些羨慕湛夫人和湛先生的感情,就算湛先生不在這裏,可是伯母也是常常叨念他,還和他視頻。
“我和他很少這麼分開過,一時還不習慣啦。晚安啦,荷兒。”湛夫人彎過頭來在薄荷的額頭上親了親,“隻要你肯相信,你和一凡也可以幸福的!”
薄荷一頓,湛夫人摸了摸她的腦袋便轉身離去了。
薄荷此刻不得不承認湛一凡的的確確是湛夫人的兒子,瞧他們倆,都愛摸人腦袋,都愛親額頭。
薄荷笑了笑,可以相信嗎?隻要相信,也可以幸福?這話是哄小孩子的麼,可是為什麼她卻好像有點兒期待呢?
薄荷洗了澡躺進被窩裏,床頭還留著一盞小燈,睜著眼睛卻睡不著,腦海裏一直回蕩著湛夫人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湛一凡……之前真的是處男麼?薄荷簡直覺得難以置信,湛一凡那樣的男人,英俊、霸道、邪肆、多金,雖然脾氣怪了點兒,可是他絕對能致命的吸引任何女人,這點兒薄荷承認。就算湛夫人管的再嚴,可他也總能抓到湛夫人看不見的時候和地方不是麼?就像是在海岩島遇見她一樣……
其實薄荷並不是那麼在乎男人是不是第一次,隻要婚後不出軌,隻忠臣於她一人,她也便能對過往不究不在乎。也許是因為自己無意間的丟失了初夜,可她也未曾想過如果湛一凡不是未婚夫那她這輩子就真的注定單身了啊。道理很簡單,在遇見能讓你心甘情願隻鍾情於一人的對象或者讓你忠實的婚姻之前,你做了任何忠於你身體原始欲望的事情,那都是不值得計較甚至情有可原的,畢竟誰能預料你這一輩子一定能遇見一個讓自己鍾情的人呢?至少目前薄荷還不能確定。
而薄荷……她隻不過是把那份兒激情拿去暗戀了一個男人五年而已,她的心曾經不屬於自己,難道這也能算是一種錯誤麼?
薄荷在床上翻轉著睡不著,昏昏沉沉的閉著眼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門口傳來一陣低低的‘吱呀——’的聲音。薄荷的神情一肅,立即便清醒了過來,是什麼聲音?
薄荷此刻正背對著門口,她甚至不敢轉身去看,隻能顫顫巍巍的慢慢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和頭。
模模糊糊間,薄荷努力的睜大自己近視的雙眼,看著一襲高大的黑影在黑暗中正向她這邊緩步而來,薄荷嚇得睡意頓時全無。暗中倒抽了一口冷氣,就在那黑影靠近時,她骨碌著便要掙紮從床上坐起來,而那黑影卻像一隻猛豹似的已經快速撲了過來,薄荷隻覺得一陣窒息感,四肢已經被那黑影死死的壓製住。薄荷扭動著頭張嘴想要尖叫,可是那人的嘴卻更快,低頭便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薄荷的小嘴,薄荷‘唔!’了一聲那人的舌便已經輕鬆的闖入她的唇齒內。
薄荷又羞又惱,她現在腦袋還是懵的,原本沒睡著可是已經半醒半睡,現在睡意全無,卻不知道眼前這黑影是誰!這黑影一上來便將她壓在身下不說竟然還什麼也不說的便吻了自己!
而那黑影隻不過用了一隻腿便輕鬆的壓住了薄荷的雙腿,一隻手擰著薄荷的雙手手腕扣在她的頭頂,嘴也堵住薄荷的嘴,薄荷弓著身子想要頂開男人,但她根本忘了自己是個女人,弓起身子無疑是將自己的柔軟送去,男人眸色一沉,大手一罩毫不客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