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的優秀是誰都看得出來的,花延曲比不上這個男人,除了放棄他還能做什麼呢?
“你是個厲害的女人。”湛一凡良久對著陳妃突出這樣一句話來。
陳妃一笑,淡淡道:“我隻是很執著。舍不得放棄他而已。”她也任性過驕縱過,可是她最後知道那都不是正確的方法,隻有包容才能靠近。
大學追著兩年,畢業追去海岩島,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很幸福的和他過五年,她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沒有什麼比睡在丈夫旁邊卻要聽著他叫別的女人的名字來的更痛苦了。這痛苦都挨過來了,還有什麼挨不過去呢?
她一直相信,風雨過後是晴天,她一直在等著花延曲的風雨,在等著自己的晴天啊。
湛一凡突然站了起來,轉身向包房走去,既然知道了那個男人的心思,他雖然不會誤會,可是他才不會傻得給他們過多的時間。
推開藍色的門,薄荷一怔,扭頭向湛一凡望來問了句:“真抽煙啦?”她剛剛反應過來這男人竟然借口出去抽煙,心裏有些微惱自己當下竟然沒反應過來他要去殘害他自己的身體健康。
“怎麼敢。”湛一凡緩步走過來坐下,身子微微的向薄荷靠近,似笑非笑的道:“要不你聞聞。”
的確沒有煙味,倒是有一股淡淡的洗手液味道,上廁所去了?
薄荷沒察覺自己真的吸了吸鼻子在聞,逗的湛一凡眸底一片溫暖,看的對麵的花延曲一陣失神和失落,也讓進門的陳妃心裏百感交集。
這頓飯還是吃了下來,花延曲以茶代酒向湛一凡說了‘抱歉’,湛一凡反倒有些拿喬起來愛理不理花延曲的態度,花延曲雖然尷尬但是也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剛開始說的那些話過火了些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花朵兒吃的不太多,幹媽也沒叫出口。
花延曲買單的時候陳妃也沒說什麼,隻是湛一凡看起來不太高興,出了酒店薄荷就拉著湛一凡先行離開了,花延曲讓陳妃母女等在酒店門口自己去取車。
坐在車裏花延曲並不著急啟動車子而是先掏出電話來撥給容子華。
“喂?”容子華那溫潤低沉的嗓音在電話那段悠慢的想起,“延曲,事情辦得如何?試探到什麼了嗎?”
“試探。”花延曲鬆了鬆自己的領口一聲冷笑,“容子華,你真的隻是想讓我試探嗎?還是想讓薄荷和我絕交才是你的真實目的。”現在想來花延曲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今晚竟然險些和薄荷鬧翻了臉,這是十二年的感情啊!
“你……什麼意思?”容子華在那段也是一怔。
“什麼意思?嗬,真不知道你是有意還是根本無知。薄荷對於這場婚姻並沒有不甘心也沒有委屈,她告訴我她樂於接受,她告訴我她是自己願意的!她很在乎這個男人,該死的在乎,在乎的險些因為我的冒犯而和我絕交!你開心了嗎?”
“不……怎麼可能……不可能……”
“你TM有什麼資格!?你結婚了,你老婆懷孕了,雖然不是天下皆知,可是你問問你自己你還有資格嗎?你有資格再關心她的婚姻,關心她的感情,關心她的一切嗎?真TM的作孽,我們都沒資格了,不僅你沒有,老子也沒有!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