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薄荷眼下最開心的是,休閑床榻上的矮幾上擺滿了香噴噴的食物。已經餓的饑腸轆轆的薄荷脫了羽絨服脫了鞋光著腳走過去爬上塌,坐上去摸了摸榻上的溫度薄荷才詫異道:“這是炕吧?好暖和。你快上來。”
湛一凡從小哪裏坐過炕?先是有些猶豫,不過也慢慢的爬了上去,果然溫暖。
薄荷拿起筷子趕緊往湛一凡碗裏夾菜:“都是熱的。果然是咱們的親媽,飯菜都是放在炕上的,敬酒的時候我就餓極了,看見別人吃我卻隻能喝雪碧,現在終於能填肚子了,人生最開心的事情也可以這麼簡單。”那就是填飽肚子啊。薄荷埋頭便吃,現在她的食欲好的不得了,從早上到現在都隻吃過一碗八寶粥,所以才感覺吃什麼都是香的啊。
湛一凡拿起筷子夾了兩口菜放進嘴裏,卻覺得有些食不知味的抬頭望著薄荷輕喚了一聲:“寶寶。”
“噗……”薄荷嘴裏的東西完全不受控製的全部吐進了自己的碗裏,一杯茶水遞來薄荷立即接過一口喝光,放下茶杯抬頭疑慮萬千的盯著對麵依然麵不改色的男人,薄荷指了指自己,忐忑非常的疑問:“讓我確認一下,叫的是我嗎?”
湛一凡沉眸:“這裏還有別的人不成?”
“湛一凡,”薄荷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你又玩什麼幼稚?”貓貓這個名字她才剛剛接受,又來個‘寶寶’他是要把她惡心死嗎?
這個男人成熟起來覺得叔叔似的深沉,她都鬥不過。可這幼稚起來怎麼就沒邊沒際了?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湛一凡摸著下巴宛然一笑:“你是我的寶,當然是寶寶了。”
“那我從前是你的貓嗎?”
湛一凡點頭:“一開始,的確像我的貓。”能撓死人,也能癢死人。
薄荷望天:“可我也是你老婆啊,你叫我老婆不就好了嗎?那什麼寶寶不許叫!”她一定會被惡心死的!
“不行。”湛一凡認真的搖頭,深邃的眼眸點染星光:“你是我的寶貝,我再也找不到更好的名字能代替它。”
“湛一凡……”薄荷的腳從矮幾下伸過去嬌嗔的踢了那男人幾腳。湛一凡一手抓住薄荷的腳腕,突然不懷好意的問:“你吃好了嗎?吃好了,我們洗澡?”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炙熱薄荷還能不知道他想什麼?立即縮回自己的腳,然後將湛一凡的碗搶了過來一本正經的道:“我的碗不能吃了,你不吃我吃!”
湛一凡真覺得自己不餓,不過看薄荷那認真吃飯的模樣,為了延長晚上的戰鬥力時間和體力問題他也勉強又吃了一些。隻不過薄荷還在喝湯的時候他就下了炕,說是去看看浴室看看有沒有浴缸。薄荷其實根本就吃不下去,湛一凡一直坐在對麵用無比熾熱的目光盯著她,她吃得下去才有鬼。為了肚子和胃薄荷還是沒有吃撐,湛一凡去浴室十分鍾卻還沒出來薄荷本著好奇和懷疑也下了炕掇手掇腳的走到浴室門口,把這門往裏麵望。
原來湛一凡正坐在浴缸邊上在放熱水,旁邊放了花籃,籃子裏全是紫玫瑰花瓣。紫玫瑰很便宜嗎?怎麼這麼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