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興奮的拽著湛一凡的衣襟:“那還等什麼,我們快去吧!”
湛一凡伸手刮了刮薄荷的鼻子:“別急,等我換個衣服。你把帽子戴上,還有口罩。”
說著湛一凡指了指旁邊籃子裏的帽子和口罩等,薄荷盯著湛一凡轉身的背影卻揪緊眉頭:“一定要裹得那麼緊嗎?”
湛一凡似乎已經在裏麵換著衣服,聲音也從裏麵傳來:“是誰昨天還吵著不想在新婚感冒的?”
她的身體也不至於真的那麼差吧?薄荷心裏雖然有些不樂,不過也還是乖乖的拿過帽子戴上,拿過口罩戴上,還有手套。再穿上之前的羽絨服緊緊的裹住自己,完全是全服武裝。
薄荷準備完備,聽見湛一凡出來的聲音的腳步聲便抬頭望去,這一看,薄荷除了驚豔之外還有滿心的不爽啊。一身騎馬裝的湛一凡,身材筆挺而又修長,俊逸非凡的不太像話。
薄荷取掉嘴上的口罩,看著湛一凡滿心鬱悶的道:“憑什麼我就要包的像個粽子?而你卻能穿騎馬裝?太不公平了。”她不幹,她也想穿騎馬裝,穿騎馬裝多帥啊。
“你會騎馬嗎?”湛一凡伸手重新幫薄荷掛好口罩,薄荷反瞪,隔著口罩,話模模糊糊的傳來:“可就是因為不會,所以才要學啊。”
“今天,漫天大雪,外麵也是一片白雪皚皚,那麼厚隻能騎著馬漫步,不適合學習騎馬。等下一次,春暖花開了,再穿騎馬裝,再學習騎馬的技術,怎麼樣?”
湛一凡如此溫柔的解釋,薄荷還能說不好嗎?雖然也是滿心的鬱悶,不過隻好點了點頭:“那好吧。”
湛一凡摸摸薄荷的頭,就像摸一隻寵物似得:“寶寶,聽話。老公會帶你去體驗騎馬的快感的。”
薄荷打掉湛一凡的大手:“還不快走?”不鬱悶,那是不可能。而且,有必要把‘快感’二字加重麼?
湛一凡忍著笑,牽著全副武裝的薄荷向外走去。薄荷跟著湛一凡又走了出去,兩個人牽著手踩著雪不一會兒就到了馬房,當然不是馬棚。因為下雪,馬兒們全部都簽到了非常保暖的馬房裏。
一路上瀏覽著這些駿馬們,除了白馬之外,還有許多棕色的馬,黑色的馬,然後便是那一匹棗紅色的馬。薄荷站在門外,然後指著那棗紅色的馬問:“汗血寶馬?”其實昨天上馬車的時候她就想問,這麼俊美高大的馬兒,而且將那些白馬比了下去馬車熬頭,在倫敦的街頭可是出盡了風頭。
“好眼光。”湛一凡拍了拍薄荷的腦袋,走過去讓仆人打開門,帶著薄荷走了進去。
“可是為什麼我們家農場裏有這麼多馬?該不會……其實我們還在買馬吧?”
“這不是私家農場,農場如今也是很熱們的度假之地,所以我們的確還在做馬匹的聲音。但是賣的很少,大部分好的還是自己留著,吸引遊客周末前來騎馬觀光也是不錯的。但是這一匹,可是我們的鎮場之寶,所以別人都隻能欣賞,沒資格騎,而且我永遠也不會賣他。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