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思就寫在臉上。”薄荷伸手戳了戳湛一凡的臉頰,“那麼明顯。從剛剛傑克出現開始,雖然你不說,但是我看得出來。傑克是不是倒戈了?”
湛一凡揉著薄荷的胳膊,看著窗戶外麵,就像望著遙遠的未來或者……過去?
“我不知道。”湛一凡淡淡的道,“這世上有許多事都是我們沒辦法控製的,那就隻有順其自然吧。”說著湛一凡低頭,伸手摸著薄荷微凸的小腹:“就好比我們的孩子。”
薄荷微微一笑,是啊,就好比他們兩個人的孩子,來的那麼突然。兩個人相視一笑,兩隻手緊緊相握。
吃晚飯的時候薄荷才發現公寓外麵站了十幾個黑衣人,領頭的是查爾,湛一凡出去不知道和他們說了什麼,不一會兒他們便都散了。
等湛一凡回來,薄荷便問:“這些人是做什麼的?”
“保護你的保鏢。”湛一凡摸了摸薄荷的後腦勺並安慰道,“你還是在這裏住著,泊西那裏並沒有得到關於你在倫敦的消息,所以傑克應該沒有告訴他,菲碧也沒有。但是我不能再像今天這樣馬虎,所以我讓邁克爾安排十幾個人每天在周圍徘徊巡邏,以前我認為‘丟棄冷落’你才是對你最好的保護和安排,但是現在我不得不更謹慎一些。他們會化作附近的居民或者遊人在附近,你不用感到有心理負擔。”
湛一凡雖然這樣說,薄荷的神色卻還是不由得凝重了。就連白合都沒什麼胃口吃飯了,並問:“一凡啊,你們公司的事情真的很嚴重嗎?你媽和你爸怎麼樣啊?還沒出院啊?”
“媽你不用擔心,快了,就快出來了。到時候我們會一起過來接寶寶回去住。”
聽不懂的傑森和一羽還是一如既往的乖乖吃他們的飯,傑森很愛白合的手藝,最近甚至長胖了一些。
白合聽湛一凡這樣說立即蹙眉搖頭:“我並不是想讓荷兒離開我,我隻是看荷兒這麼寂寞。雖然我每天陪著她,但是時間有限,也不是二十四個小時陪著。這個時候她最需要的人是你,你婆婆和你公公一定也擔心她,所以我才這麼問的。”
湛一凡笑:“媽,我知道。”說著湛一凡又低頭看了薄荷一眼,“寶寶的事情您操的心的確比我們都多,所以,等事情結束,媽你和我媽他們就去希臘這些你們喜歡的任何地方旅遊旅遊,散散心,寶寶就由我全心全意的照顧就好。”
雖然事情不可能真的如此,但是白合聽著卻是十分的舒心並且‘噗’一聲笑出來:“好啦,知道你一番孝心。不過啊,荷兒生下小苗苗之前,我是哪裏也不去,要陪著她我才安心。”
薄荷汗顏,怪異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就連她也承認‘小苗苗’這個小名兒了麼?
最後還是在比較溫馨的氛圍中結束晚餐。
晚餐後,湛一凡跟著白合和薄荷在客廳裏做了一會兒瑜伽,傑森則刷碗,一羽就看電視。不過湛一凡隻做了一兩個動作就放棄了,站在一旁看著薄荷在那裏深呼吸又伸腿的滿臉心疼,但是這套瑜伽動作動作幅度不大,而且對孕婦非常有好處,所以薄荷幾乎每天都堅持不懈的在做,湛一凡隻做了兩下就覺得不耐煩且累,薄荷卻已經堅持了一個月,湛一凡怎能不心疼?原來懷孩子對女人來說真的不是件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