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剛泛明,謬黎晨的療養院門前停駐了一輛標準的豪車,車上走下來一對男女。女子一身標準的職場裝扮,勾勒出了少女完美的身材。唇角帶著一絲笑意,但是卻帶著幾分疏離,冷冷清清的讓一旁想要獻殷勤的男子止住了自己的腳步。牧葵秋,她的冷漠與她的天才可以相提並論。真不知道這樣的女人為什麼會親自跑到這麼一家小的療養院來商談資助。
牧葵秋沒有理會身邊助手的想法,下了車看著療養院上乳白色的牆壁,就如同男人不離身的醫療服一樣。謬黎晨在上流社會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但是卻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傳奇。都說醫生是最容易交朋友的職業,在謬黎晨的身上可以得到很好的詮釋。
對於的一些身份比較尊貴的人來說,心理上過不去的檻反而比普通人更多一些。而且,還有傳言說他其他方麵的醫療技術在國內也算得上是頂尖,隻是沒有人見他出手罷了。正如同他自己說的那句,他隻不過是一個的精神係醫生。
推開醫療院的大門,嘈雜的環境讓她的眉頭不由的一皺,看到她進來旁邊的醫生很有眼色的向她打了招呼,問明白了她的來意。推了推自己的墨鏡,直接讓醫生帶她去院長室。精神病院的也是需要資金來維持的,隻要加上‘慈善資助’四個字,她便可以如願以償的見到他。
“院長,有位姑娘想要找你來商談一下慈善資助的問題。”醫生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直接在門外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姑娘在現代這個時代用著似乎有幾分不和時宜,但是小姐卻被賦予了新的含義。作為心理醫生,能規避自然就規避。
自家BOSS不喜歡別人打擾他工作這一特性他還是知道的。無論多麼溫柔的人總是有自己的底線,自家BOSS的底線在他看來實在是一個醫院的福氣。隻可惜了他那麼年輕就被綁在的這間規模不大的醫院裏。若是能夠向外發展定然可以取得更好的成績。
“請進。”良久之後,門內在傳來謬黎晨的聲音。牧葵秋伸手將自己麵龐上龐大的墨鏡摘下,露出了精致的容顏。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手心已經出現了汗跡。那個隻是匆匆一麵便奪走了她所有少女情懷的男人。
她終於可以再見到他了嗎?明明對於重生的她來說並沒有多麼長久的分離,隻是前一次的相見他是端坐在另一個男人的臂彎裏,但是此刻她卻感覺仿佛經曆了很多年一樣。他是她愛上的人,也會是她唯一愛上的人。因為,在沒有人能夠比他更加優秀,也沒有人能夠比他更加的溫柔,更加讓她迷戀。
推開了房門,端坐在辦公桌前的人並不是如她想象中的一身白衣飄然如仙。醫療服很隨意的搭在椅子的靠背上麵。而他身上穿的是一身紅色的衣衫,沒有曾經見過的其他富家子弟一樣將紅衣穿出幾分流·氓的感覺。謬黎晨身上的衣物幾乎讓她這個挑剔的人找不到任何缺點。
紅色襯衫上麵隨意的打開了兩顆紐扣,白皙的肌膚在紅衣的映襯之下更加的惹眼。他仿佛是一個純淨的妖魅惑世間。明明一身脫俗的氣質,但是無論是容顏還是衣著,都妖豔的仿佛神話中那奪取人心的妖孽。
這是她前世從未見過的一麵,前世的謬黎晨很少一身紅色的衣衫。或者是,這是前世的她無法見到的一麵,他最貼近生活的一麵。
“很抱歉,讓你久等了。”謬黎晨起身,對牧葵秋輕輕一笑。
雖然從重生回來的第一天便開始想象兩人再次見麵時候的場景,但是卻從未想到見到一個與她的印象不怎麼相符的謬黎晨。不過,依舊是完美到讓人移不開眼。牧葵秋的視線下移,謬黎晨白皙的手指放在辦公桌上麵,文件尾處依舊能夠看出他那帶著幾分的瀟灑肆意的簽名。都說人如其名,人果然如其名。
“沒關係,繆院長你好,這是我的名片。”阿晨,你好。這是我們這一世第一次見麵,完全不同於上一世的地點,完全不同於上一世的時間。我要的,也是一個完全不同於上一世的結局。一切都不同,你最後才有可能屬於我。
“牧總裁你好,真是沒想到那麼龐大的牧氏企業的總裁,會如此年輕。我已經很少在宴會上出現了,看來錯過了不少珍貴的消息。”謬黎晨手放在牧葵秋伸出的手上,禮節性的輕輕碰觸,然後抽離,禮儀做到恰到好處。
牧葵秋收回自己的手指,掩飾下了眼底那一分失落。現在她與阿晨不過是第一次見麵,而不是前一世那樣的好友,更別說十指交握是好友的也無法做出的動作。不過,現在隻是開始,她會成為阿晨最重要,也是最親密的人的。
牧葵秋唇邊的笑容極其得體,落落大方的在謬黎晨的邀請下坐在他的對麵,開始協商關於慈善資助的事情。慈善資助並不是直接送給對方錢,若是一個大的企業搞慈善沒有對自己企業有利的地方反而會讓對方有幾分防備。牧葵秋這次資助的也不僅僅是謬黎晨這一間精神病院,其他的精神病醫院、養老院、孤兒院也有涉及。打的可是協助弱勢群體的名號,為企業增加知名度。
交易很輕鬆的成功,牧葵秋止住了自己想要答應的欲·望,拒絕了謬黎晨一起吃飯的邀約。她雖然不清楚阿晨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但是卻知道男人最容易討厭什麼樣的女人。正因為喜歡他,所以她更不想讓自己在他的心中變成一個隨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