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突然被拉住,我一愣,莫非那死蛇知道我在咒他,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這一動不動,給對方有了可趁之機,修長結實的猿臂一攬,把我摟倒在冰床上,在我有任何反抗之前,對方熊抱住我,我一個鐵砂掌要打過去,隻聽那人夢囈似的吐露出一個字:“冷……”
啥?原來不是想要非禮我,而是太冷的緣故,把我當成大棉被了嗎?
我哭笑不得。
但是一絲不掛的男女摟抱在一起,很容易就會擦槍走火,怎麼辦?我試著挪了挪身子,之後看苗頭不對更是死了勁的掙紮,可是我越後退,那宛如銅牆鐵壁的陽剛身軀就逼得越緊,直到毫無縫隙為止,他還不滿足,用的力道仿佛要把我揉入他體內才肯善罷甘休。
卿塵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分外撩人的情景。他俊臉通紅,也不知是羞臊還是憤怒,一指點了男子的睡穴,那環繞在女子赤果身子上的手臂方才鬆開,女子亦在大聲曖昧地喘氣,白嫩肉肉的臉染滿了女子嬌羞時才有的紅暈。
“果然孤一不在,你就開始興風作浪。”卿塵少有的用了質問的口吻。
什麼興風作浪?本姑娘又不是巫婆,頂多也是小巫女級別罷了。不過,如果剛才不是他突然出現,說不定我這枚守身如玉許久的黃花大閨女早已失身於人了,天知道我蕭依依的意誌為什麼會那麼不堅定。
難道是說,那個人的身體對我來說太有魔力了?想不明白。
“是他自己硬是要靠過來的,我喊破了喉嚨也沒人理我……”不知道間接性力不從心地喊出一聲非禮,算不算是求救的信號?
我雙手環胸,收攏雙腿,勉強壓抑住心中那股急切但又不能被滿足的渴望。該死的!那男人把我撩撥上來,偏又被死蛇給攪黃了,真是要命!
“所以你就任由他,對著你為所欲為了。是這樣吧?”若不是他與她心有靈犀,知道她快要抵擋不住誘惑而趕到,恐怕他現在看到的,不是一男一女在練功,而是在做另外的親密行為了吧。
男子半邊俊美如妖的臉,在陰影的雕刻中,宛如一縷絕世嫵豔的鬼魅。
我不滿,把責任扯到他身上。“誰讓你要我練的這種功夫,非要一男一女脫光光才能練!我也不想的啊,都說了是他自己怕冷,死要靠過來挨著我取暖……我們又沒幹別的事情,如果有,那也隻是你情我願、各取所需罷了!”
“說得很好,太好了!”卿塵氣得手指發抖,為了壓抑洶湧而出的情緒,拳頭攥緊。聲音卻依舊如水般清淡,“如果你想每一個與你練功的男子都在一夜後猝死,那麼你盡管放肆地玩,孤絕對不會幹涉分毫。”
言下之意,就是說如果我敢跟別的男人亂搞男女關係,他就把那些男人都一個不留的幹掉?!我心生一股駭然,一個妖孽放出這樣的狠話,可不是開玩笑。
隻是,他幹嘛在意我的清白?
腦海裏才一閃過這個想法,卿塵便已洞悉。漂亮勝桃花的紅唇抿直,哼了一聲簡潔冷道:“練陰陽雪的女子必須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反之則會七孔流血而死。”
哇靠,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邪門功夫?還要求女子一定要是處女?我訝異,“那你找來與我一起練功的人也是為破身的處男咯?”
“這不一定。對男子的要求,隻限於他體內至純至陽之氣而已。”卿塵答。
我刺激他:“那你呢?也能算純爺們嗎?”
在我看來,這蛇類也就是一個不陰不陽的家夥而已。剛才說的不知是不是在唬我。
隻聽男子雲淡風輕地嫵媚一笑,“如果你想知道,盡管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