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看不清傅宴禮,傅宴禮卻能清清楚楚的看清薑瑤和蕭清川,他看著二人穿著的同款衣服,並排在一起,就好像她們才是一對璧人,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不斷的收緊,太用力導致指節都在泛白。
薑瑤被這輛車的操作嚇了一跳,幸好她和蕭清川都很注重安全,及時的停了下來,但凡她們速度快一點刹不住車,就得跟這輛神經病車撞上。
適應了光線,薑瑤也看清了車裏坐著的人是傅宴禮,她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她生氣的摘下頭盔,下車快步走了過來,傅宴禮也下了車,薑瑤氣的把頭盔狠狠的砸向他,傅宴禮抬手接住。
“你有病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屬於危險駕駛!”薑瑤被他幼稚的行為氣的不輕。
傅宴禮本來被她和蕭清川是騎友,兩個人還穿同款衣服的事氣的火冒三丈,但被她這麼一砸一罵,他的氣就消了大半了,他抱著薑瑤的頭盔說道,“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你大半夜的跟一個男人跑出來騎車的事?”
“關你屁事!”薑瑤走過來又奪回自己的頭盔,回到自己的機車旁重新騎了上去,她看向蕭清川說道,“走吧,不用理他。”
“你先回去,我跟阿禮說幾句話。”蕭清川笑著說道。
薑瑤見狀沒再說什麼,騎著車繞過傅宴禮和他的車先走了。
蕭清川摘下頭盔眼神複雜的看著傅宴禮解釋,“是我故意接近她的,她什麼都不知道,之前她並不知道我是誰,一個月前我第一次在她麵前摘下頭盔,那是謝枝枝剛回國的時候,我是真的以為你會和薑瑤分開,和謝枝枝在一起。”
傅宴禮聽的特別窩火,他冷聲質問,“多久了?”
蕭清川知道他問的是,自己接近薑瑤多久了,他如實說道,“五年前,從你冷落她開始,她就開始有飆車的習慣,我看的出來那個時候的她很痛苦,隻能靠這個方式來宣泄自己壓抑的情緒,當時我很擔心她會出什麼危險,便選擇了這樣的方式陪伴她,保護她……你不要怪她,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她甚到早就不認識我了,我和她重新認識是在我爺爺的生日宴上,當時你也在。”
蕭清川不想讓傅宴禮責怪薑瑤,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跟他說清楚了,他第一次鼓起勇氣摘下頭盔的時候,薑瑤沒認出他,其實他心裏挺失望的,她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他了。
傅宴禮原本是想揍蕭清川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一頓的,聽他說完他感覺自己哪還有臉揍人,尤其是聽他說五年來薑瑤都很痛苦的時候,他知道她的痛苦都是自己造的。
傅宴禮一向聰慧,甚至比傅景辰還要聰明許多,所以從小他就是孩子王,到哪都有人追隨他的腳步。
可今天他真的糊塗了,薑瑤不是另有所愛嗎?她愛的人分明是那個‘酒味哥哥’,甚至在他們新婚夜做最親密的事的時候,她喊的都是那個名字。
既然她不愛自己,自己離開不是正合她的意嗎?為什麼她會痛苦?
“阿禮,你如果不能讓她幸福就放她離開吧,你現在帶給她的隻有痛苦。”蕭清川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來勸他。
傅宴禮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我勸你死了對薑瑤的心,我不會讓你有機會把她從我身邊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