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禮聽完隻是冷漠的看了一眼律師,沒說什麼便走了。
夜裏,薑瑤又燒起來了,她還以為自己痊愈了,看來這次的病毒挺厲害的,還學會偽裝了,騙過了她的抵抗力。
她正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一隻微涼的手掌貼上了她的額頭,薑瑤抬手抓住了那隻手,嘴裏叫道,“媽媽。”
她叫完意識到不對,媽媽的手不可能這麼大,雖然她都不記得媽媽到底是誰長什麼樣子了。
她費力的睜開眼睛,借著昏暗的燈光看到床邊坐著一個人,她嚇得立刻就要尖叫,本來迷糊的腦子都嚇清醒了。
“是我!”傅宴禮連忙出聲。
薑瑤這會兒也看清是他了,她差點被這個混蛋氣死,抄起一旁的枕頭使勁的砸他,“傅宴禮,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我再被你嚇幾次,我沒病死我先被你嚇死了!”
傅宴禮自知理虧,他由著她打了幾下出氣,說道,“誰讓你一直躲著我,我想見你隻能出此下策了。”
薑瑤被他氣的頭暈,她不是在開玩笑,再被他這樣突然襲擊嚇幾次,她真可能會英年早逝!
“吃退燒藥了嗎?”傅宴禮見她停下來,關切的詢問。
薑瑤動作太劇烈了,有點頭暈,她躺回到床上,不想搭理他。
傅宴禮拿過一旁的耳溫槍給她量體溫,38度,他再問她,“吃退燒藥了嗎?”
“不關你的事。”薑瑤轉身背對著他不想搭理他,她發燒當然要吃退燒藥了,她又沒有自虐的癖好。
傅宴禮看了她一會兒,起身去了浴室,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個冷毛巾敷在她的額頭上,又抓住她的手給她擦手。
“不用你。”薑瑤有些煩躁的想要把手收回來。
“別動,擦一下降溫。”傅宴禮堅定的握著她的手。
“傅宴禮,我和你還有八天離婚,我請你以後不要再隨意出現在我的生活裏了。”薑瑤有氣無力的要求。
傅宴禮手上的動作僵了一下便繼續給她去擦腳了,他說道,“你喜歡的人是我,我也喜歡你,我不離婚。”
“早就不喜歡你了。”薑瑤淡淡的說了一句。
傅宴禮聽到她說這話隻感覺心如刀絞,他沉默了一下,說道,“那我就讓你重新再喜歡上我。”
“傅宴禮,你能不能別那麼無恥。”
薑瑤是真的覺得他煩,她用了五年的時間消磨光了對他的愛,決定放下他和他離婚,他說一句我也喜歡你,他就想讓她不離,憑什麼呢?
“你睡吧,我給你擦一會兒。”傅宴禮又去給她擦臉和脖子。
薑瑤氣的想捶他,“這是擦完腳的!”
“不好意思,不太習慣照顧人,我再去洗。”傅宴禮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連忙拿著毛巾去浴室去重新洗過。
薑瑤,“……”
怎麼就不能來個人把傅宴禮這個夭壽給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