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蘇白第一次將心底的壓抑表達出來,雖說不能減輕多少痛苦,卻也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接下來指導秦牧學做菜的時候,也是多了幾分耐心在裏麵,即使出鍋的時候,那些菜的賣相依舊不怎麼賞心悅目,入口的味道卻是不錯的,至少沒有多放了鹽少放了糖什麼的。
加上之前帶回來的熟食,兩人隻是隨便弄弄,便也擺了一桌子好吃的在上麵。再開一瓶低度數的果酒,哪怕是蘇白這個為什麼胃口的,也吃了不少實惠菜進肚子裏。
胃裏飽實了,蘇白整個人的精神狀態看起來也比剛才好了一點,臉上甚至因為喝了點酒的緣故,多少染上了一點紅潤。看在秦牧眼裏,就像是一朵嬌弱的小花,花瓣上被染上了一點胭脂,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立體了不少,甚至帶上了點誘惑的味道。
借著酒氣,這個晚上,秦牧順理成章的將蘇白再次帶到床上。雖說這麼做有些不太厚道,但想到吃在嘴裏的小羊肉,秦牧還是覺得蠻開心的。
至於蘇白,秦牧第一次在農家樂時,留給他的印象並不算太差,而且適量的運動過後,當真也能夠讓他一直轉個不停的大腦得到片刻休息,那為什麼就不能做呢?
一夜顛鸞倒鳳,在外麵的天空將將要泛起魚肚白時,秦牧終於在蘇白的一再祈求下釋放了自己,但並沒退出去。並在明知道蘇白已經體力透支的情況下,依舊手腳不老實的在蘇白身上輕輕揉捏著,順道吃吃小豆腐。
“秦大哥。”叫了大半夜,蘇白嗓子自然是幹渴的厲害,一發聲就更疼了,但為了自己能夠安心睡上一覺,隻能勉強清了清喉嚨,出聲去製止秦牧的無聊行為。
“渴了?”出了不少汗,別說是蘇白,就是秦牧自己也覺得喉嚨發幹,這時候聽見蘇白的嗓子幾乎破了音,不用蘇白要求,他自然十分主動的起身去廚房拿了開水回來。
蘇白好不容易捱到秦牧從自己身後退出去,哪怕此時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有東西正順著被使用過度的地方流出來,他又哪有半分多餘的力氣去管它?隻能放任著,先讓疲乏的身體好好休息上片刻,再起來想辦法打理。
秦牧拿了開水回來,見蘇白又睡過去,也不叫醒他,自己含了一口貼著他的唇,慢慢喂到蘇白嘴裏。這樣做速度雖然緩慢,但效果確實不錯,水並沒有流到被子上。趕得巧了,還能順著蘇白微微張開的嘴巴來一次法式深吻,也算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一杯開水灌下去,不但蘇白幹渴的喉嚨得到了滋潤,秦牧也成功的把自己又撩撥起火來。奈何蘇白那裏昨夜有點使用過度,摸上去已經帶了點微微的紅腫,是無論如何都經受不起再一次新的摩擦了。
見狀,秦牧也隻能到浴室去,用冷水將自己已經升騰起來的欲望重新澆滅。返回臥室時,看見外麵太陽漸漸升起來,索性轉身回去放上一缸熱水,將蘇白抱進去簡單洗去身上的黏膩,又小心的把留在他體內的東西引出來,塗上消炎止痛的藥膏。過程中,秦牧就是再小心,也難免會拉車到傷處,隻是蘇白倦得厲害,僅僅是皺了幾下眉頭,一點要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
外麵日頭漸高,秦牧雖說是有心陪著蘇白懶個床,但隻要想到手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辦,就怎麼也睡不下去了。
這次有關蘇白的事情,秦牧並沒有聯係靳馳,主要還是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大了,而且有關蘇白的聲譽,最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蘇白這一覺幾乎是睡了十二個鍾點,到了太陽將要落山的時候,才慢悠悠的從床上爬起來。好在之前秦牧已經替他打理過了,也換上了幹淨的睡衣,一覺醒來,除了感覺難以啟齒的地方有些脹痛外,倒也沒什麼大礙。
聽見有動靜,秦牧忙把手上的東西放在客廳的茶幾上,三兩步走進臥室,在詢問了蘇白現在的身體狀況後,又轉身去廚房把自己新做的肉粥端來一碗。
“喏,餓了吧,先吃一點墊墊肚子。”這粥秦牧做的十分簡單,白米加水,又把昨天帶回來的真空包裝的肉類改刀切成丁,放在一起煮了,賣相上看著尚可,味道也還不錯,至少在他自己這裏算是基本過關了,此時拿給蘇白來吃,自然是毫無壓力。
有的吃,蘇白難得也當了一把大爺,三兩下就把一碗肉粥吃進肚子裏,完事兒朝秦牧晃晃空碗,意思如果還有,他還能再吃上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