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帳篷,一個是烏月自已住,一個是秋水寒和子虛一起擠。烏月走進屬於自已的帳篷,滿意的看著,但是,被他們打暈帶出來,什麼也沒有拿,坐在地毯上,微微歎氣。
秋水寒拎著一個小包走進烏月的帳篷,放下小包,沉默不語的走出去。
烏月看著走出去的那個邋遢男人,看著放在那裏的小包,伸手將小包拉過來,裏麵全是自已的東西。
夜幕降臨,三個人圍在一起起火炤,吃著壓縮餅幹,因為這附近沒有任何動物,老鼠都沒有。
“嗨!美女。”方灣又走過來,拿著幾個罐頭,分給秋水寒和子虛還有烏月,坐在子虛旁邊,不敢靠近烏月,被踢的一腳,眼眶還是紫青色的。烏月冷漠的看一眼方灣,壓縮餅幹跟罐頭,當然是罐頭啦!肉味!
子虛是肉食動物,看著烏月吃著牛肉罐頭,幽幽的說著,“吃這麼多,你不怕胖麼?瞧你腰快比我粗了。”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烏月的小蠻腰。
烏月拿著勺子正好放一塊肉進嘴裏,聽著那和滑稽的眼鏡男人看著自已說著,而且那個邋遢男人也掃一眼過來看著自已的小蠻腰,冷哼一聲,瞪著子虛,大口大口的吃著牛肉罐頭。
“你們是來遊玩的還是來考察記錄的?”方灣說著,濃眉大眼,一張有些幹裂的嘴唇,咧開嘴笑著,露出一口大白牙。
秋水寒拿著罐頭,看幾眼,看一眼上麵的日期,不漏神色的吃著壓縮餅幹,沒有動罐頭,放在旁邊。
子虛看著沒有吃著牛肉罐頭,說著,“你幹嘛不吃?”同時,拉開自已的罐頭。
方灣也看過來,看著秋水寒,目光如炬。
“已經在吃壓縮餅幹了,這個罐頭就當夜宵吧。好東西後麵吃才有味道。”秋水寒淡淡的說著,將手裏的壓縮餅幹的包裝袋再撕開一點,露出餅幹吃著。
“歪理!好東西是現在吃才好!”子虛樂滋滋的吃著牛肉罐頭。
烏月吃幾口,看一眼秋水寒,也放下罐頭,拿著紙巾擦拭小嘴,站起來,走回帳篷裏。晚上秋水寒和子虛輪流守夜,一人守一夜。
子夜
烏雲遮月,而死亡穀裏,閃電在華麗的落下來,藍色,紫色,白色,紅色的電光,在進行著閃電交響曲。
子虛睜開眼睛扔一根枯木到火堆裏,讓火堆裏的火不被熄滅,又繼續閉目養神,耳聽八方。
帳篷裏微弱的燈光亮著,烏月安然的睡著,另一個帳篷裏漆黑一片,秋水寒睜開眼睛,帳篷布上顯示一個黑影過帳篷走過,無聲無息的坐起來,輕輕拉開一點缺口,看一眼帳篷外麵,子虛坐在火堆麵前,在打坐,四周黑暗的一片,遠遠看到死亡穀內的雷電層。
清晨六點,秋水寒走出帳篷,看一眼四周,火堆已經熄滅,伸手進火堆,已經冰冷的火炭,而地上有子虛打坐的痕跡,卻不見子虛的蹤影,四周沒有任何怪異痕跡,就好像憑空消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