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走了陶慧兒之後,解憂公主輕輕地對馮嫽說:“是時候懲治一下她了!”
馮嫽會意,點頭稱是:“我即刻想辦法,聖壇做法,到時候,她自然會來上鉤!”
解憂公主帶了馮嫽和如意,來到了夏塔城,求見昆彌軍須靡。
軍須靡心中有鬼,不想見,又不敢不見,心知解憂公主一定會回來詢問宮女失蹤的事情。
左夫人冷笑著說:“昆彌怕她做什麼?反正那些宮女賣也賣了,錢咱們也收了,她還能翻天不成?”
軍須靡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大搖大擺地來到議事廳,接見解憂公主。
解憂公主來到議事廳,見昆彌軍須靡坐在上位,旁邊是左夫人,緊緊地貼在軍須靡的身上,不時的用眼角瞥著解憂公主。
解憂公主微微一笑,說:“昆彌可知道,公主樓的宮女,不知為什麼,一夜之間,全都不見了。”
‘“是嗎?”軍須靡的眼珠轉了轉,問:“那夫人認為,是怎麼一回事呢?”
“昆彌難道不知道嗎?”
解憂公主的目光緊緊地盯住軍須靡,軍須靡感到一陣心虛,隻是搖搖頭,什麼也說不出來。
“哦,難怪昆彌不知道,本宮找了人,看了星相,望了氣,才知道,原來這公主樓內,陰氣太重,可能是以前細君公主的靈魂不安,那些宮女也都屬於陰,陰陰相加,就難免鎮不住了,術士說,一定要聖壇做法,才能保公主樓平安,所以,本宮特來請示昆彌。”
“開壇作法?”軍須靡猶豫地看看左夫人。
左夫人一臉的不屑,心想自己的宮女都失蹤了,竟然不聞不問,反而去相信什麼術士聖壇做法,真是活該。
解憂公主見昆彌軍須靡有些猶豫,又說:“術士說,公主樓如果不盡快開壇作法,那麼很快,這股陰氣,就要傳到夏塔城這邊來了,這裏隻有昆彌屬陽,到時候萬一衝撞了昆彌,可就不好了!”
軍須靡用手指撓一撓下巴和鼻子,眼珠轉了轉,說:“既然右夫人說需要開壇作法,那就做就是了,需要什麼,盡管從這邊拿去便是。”
解憂公主微微一笑說:“多謝昆彌了,到時候開壇作法的時候,要做足了七天,還請昆彌回避,免得衝撞了昆彌便是了。”
軍須靡一聽,到時候不用自己參加,樂得清閑,到時候,隨她們兩個女人去鬥去,量她們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
很快,馮嫽就扮作九天玄女,升壇做法,每日裏煙霧繚繞,火光升騰。
解憂公主安排了人,拿著扇子,將煙霧,向著夏塔城不斷地扇著。
很快,煙熏火燎的氣味,就直灌入夏塔城中,讓左夫人咳嗽不止。
左夫人很快受不了了,拍案而起:“什麼升壇做法,本夫人倒要去看看,他們在耍什麼鬼花招!”
左夫人帶了人,往九天玄女聖壇作法的院落中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院落裏麵一片嘈雜的聲音。
“怎麼回事?”左夫人推門而入,一院子的煙熏火燎,根本看不清院子中有是什麼。
正在此此時,院子的大門嘭的一聲關上了,把左夫人的侍衛全都擱在了門外。
“怎麼回事?”
左夫人驚叫著,正要回身,頭上突然被罩上了一條麻袋,嘴巴被堵上了一條麻繩,緊接著,就是一陣棍棒敲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