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還是他們騷包的少主嗎?
禮官疑惑不解,正待上前谘詢龍牧歌是不是有什麼不滿意之處之時,忽然斜肆裏伸出來一雙手,拉住了正待上前的禮官,禮官回頭,看向那伸手的主人,是龍鐵源。
禮官張嘴正要詢問,卻見龍鐵源對他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是要他不要問嗎?可是,他就不會覺得,這樣的少主很奇怪嗎?
“少主他怎麼了?怎麼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啊?我記得……”禮官想了想,“我記得我沒有欠他錢啊?還是這場典禮真的不怎麼樣?鐵長老?”
“典禮很好,不是你的原因,是少主,少主……少主……”龍鐵源看著禮官迷茫的神情,又不能對著他說實話,說龍牧歌是因為情傷所以才變成這樣,可是,龍鐵源到底是活了許久的人物,說起謊話來也自是很有一套:“少主他啊!最近喜靜。”
說著,龍鐵源放開了禮官的手,隨著龍牧歌走進熱鬧的人流裏麵,徒留下像是風化了一般的禮官站在那裏,就像是一塑雕像一樣。
“少主喜靜,怎麼會這樣?少主怎麼會喜靜那?少主一向不都是愛湊熱鬧的嗎?”禮官真的是欲哭無淚,站在原地哭笑不得,以前,少主看著別人結婚辦喜事神馬的,總是在他耳邊嘟囔著,等他結婚或者是有什麼慶祝活動的時候,一定要給他辦的熱熱鬧鬧的,可是今天,他辦了,集結了許多婚禮還有典禮的精彩之處,可是,現在鐵長老居然告訴他,少主喜靜了,天啊,上天請賜給他一道天雷,劈死他算了吧。
禮官在一旁喃喃自語,恰逢龍侗語走過,禮官一把抓住了龍侗語,雙眼滿是疑惑的看著麵前的龍侗語問道,“你告訴我,你說實話,少主最近,是不是真的喜靜了?”
龍侗語看了禮官一眼,這家夥,消息也太不靈通了吧,少主都十五天沒說話了,還能是喜鬧不成啊?
“是啊,難道你不知道嗎?”
禮官此刻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人山人海的山門之前,張燈結彩,掛滿了表示喜慶的燈籠還有彩帶,這些誒燈籠彩帶,在清風的吹拂之下搖曳生姿著,點綴在翠綠色的樹葉之間,看上去無比的明豔美麗。
忽然,道路自龍牧歌的麵前分了開來,周圍的人群齊齊往兩側靠去,閃現出一條寬闊的馬路來,龍牧歌生前,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迎接少主成年歸來的慶典。
龍氏族人還不知道龍牧歌在外麵身受重傷的事情,可是神龍穀高層卻是知道的,他們少主,在外遊曆,現在歸來了,自然是要好好的慶祝一番才是,隻有這樣,好好的辦一場慶典,才能為他們少主洗去塵世的黴運。
分開的道路上,遠遠地,一隊穿著十分喜慶的衣服的人緩緩走來,後麵,鞭炮聲不絕於耳,緊跟著的是舞龍隊和舞獅隊,長長的龍身,一條金龍和一條紅色的長龍,搖頭擺尾,舞動著威嚴的身姿自遠處的拐角處和舞獅人一起來到了龍牧歌的身邊,這條金色的長龍,沒有眼睛,白色的眼瞼之上,沒有任何東西,金色長龍靠近龍牧歌,一個身著紅色衣服的人連忙自一旁擠開密密麻麻的人群,來到了龍牧歌的身邊,將手裏的筆墨遞了上去,大聲道:“請少主為金龍點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