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慶典過去,龍牧歌被送回了家裏,將龍牧歌扔在自己的房間裏之後,龍遙祝和龍侗語擦了擦額角的汗漬,這真是******累啊!說出來都是淚啊!和龍牧歌一路走來,都是靈力之間的碰撞有沒有啊有沒有,還不能懈怠,生怕被龍牧歌走脫出了什麼意外,所以,龍遙祝和龍侗語這一路上可謂是耗費了不少的靈力啊,也算的上是經過了一次集訓了。
縱然是如此之累,龍遙祝和龍侗語也沒敢多做逗留,因為龍牧歌的臉色,這一路上都是便秘狀,可是,可是現在歡迎典禮結束了,房間裏麵隻剩下他們的時候,龍牧歌的嘴角竟然綻放出一個令他們寒冷徹骨的笑容。
看著這個笑容,龍遙祝和龍侗語齊齊後退了一步,話說,太冷了,太邪惡了有沒有啊有沒有?
“那個少主,我和侗語還有些事情,我們就不多坐了啊,告辭告辭,你休息著啊!”龍遙祝臉上的那個諂媚樣,看的龍侗語心底無比的爽快,可是,一想到若是龍牧歌發火他也逃不過,就急急的隨著龍遙祝說道:“是啊是啊,不要送了,少主你身體不好,我們先走了。”
龍牧歌一語不發,待龍遙祝和龍侗語的身影隨著那扇門的關上而消失在他眼前的時候,龍牧歌身體一軟,就倒在了身後的大床上,翻新的被褥,帶著陽光的味道,直刺鼻腔,給人很美好的享受,可是心在這一刻卻是空的,空蕩蕩的,寂寞的發疼。
“洛神,你在那邊還好嗎?過的開不開心,你放心,等我完成你的心願,我就會去那裏找你。”第一次,龍牧歌在洛神死後的十五天之後,留下了心酸的淚水。之前,不是不傷心,之前,也不是不難過,隻是這一次,這由他一個人,所以他才剛顯露出自己的傷心,自己的難過,還有自己的脆弱。
“你老爹在哪兒?”龍遙祝拍了拍龍侗語,順著龍侗語手指的方向看去,依然沒有看到龍鐵源的身影。
“你瞎了是不是,就在哪兒啊!走。”龍侗語說著,勾著龍龍遙祝就往前走去。
“老爹。”
“鐵長老。”
龍遙祝和龍侗語站在龍鐵源的對麵,雙雙快速有力的對著龍鐵源伸出了手來,龍鐵源看著兩個人,很不解,問:“幹什麼?”
“幹什麼?”龍遙祝反問一句,他居然問他們兩個幹什麼?當然是要解藥了啊?要不然?要不然他們來找他幹什麼?這麼一個老家夥,和他們又沒有共同語言。
話說當時龍鐵源讓龍遙祝和龍侗語去架開龍牧歌,龍遙祝遠遠的看了看臉色同樣冰冷鐵青的龍牧歌一眼,很是明白上道的搖了搖頭,對著龍鐵源斬釘截鐵的道:“不去。”他們是哥們,自當講義氣的不是,再者說開了,龍牧歌可不是個好惹的家夥,況且這家夥正在氣頭上,誰知道等事情過去了,會怎麼折磨他來者。
“不去?也好。”龍鐵源說著,隨手捏出兩顆棕褐色的藥丸,彈指強製著龍遙祝和龍侗語吃下去。
“咕……”龍遙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嚨,不知道龍鐵源到底是給自己吃了什麼?反正味道怪怪的,微微的還有些泛酸:“你,你……給我們吃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