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楊玉環聞言,膽怯地看了陳清一眼,卻是聽話地自己動手慢慢脫起了衣服,要說這宮裝好看是好看,就是穿起來脫起來都很是麻煩,好在陳清也不急,就坐在太師椅上好整以暇地看著美人寬衣,同時心裏不由得計較道:這吳胖子的品味到底還是差了一層,他倒是把這麼一個氣質高貴的女子調教得蠻聽話,但是卻忽視了最重要的一點哪。
像楊玉環這個級別的女子,要的就是那個高貴的味兒,要的就是那種雍容而凜然的氣勢,令人下意識裏不敢冒犯,但是心裏卻又忍不住升起一種恨不得把她一下子推倒,粗暴的把高貴華麗的宮裝撕個稀巴爛,然後就騎上去玩強奸遊戲的衝動。其實說白了,她必須給人一種想要冒犯她,想要把她踩在腳底下的衝動才行,像現在這般乖巧聽話,卻反而使了調教女子的真諦了。
陳清心裏默默歎息了幾聲,同時也為吳敏之感到悲哀,明明一個絕品女奴就握在手裏,但他就是調教不出該有的味道來,不得不說,雖然大家都很好色,都很淫賊,但是,做淫賊也是有差距的呀!
流蘇薄紗逶迤在地上,流水一般順滑的蘇緞宮裙也落到了腳下,她略微驚怯地偷偷看了陳清一眼,見陳清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不由得趕緊低下頭,默默無言地把繡了一朵白靨金邊牡丹的大紅肚兜解了下來,然後才把渾白的綾絲褻褲褪下,連雙手抱肩都不敢,就那麼低著頭嬌嬌怯怯地如一隻肥美的羊羔一樣,站在了那裏。
陳清回過神來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幾眼,又特意站起來繞到她身後看了看,這才鬆了口氣。
他知道這個時候的貴族們豢養女奴之時往往有一些怪癖,比如有些人就喜歡在自己疼愛的女奴或侍妾的身上留下自己獨特的記號,其中大多數是選擇在她身上的私密部位,比如乳上、陰部、臀部等,紋上一些獨特的花紋,甚或是自己的名字,以此來滿足自己的占有欲。
更有甚者,在女子們身上紋上記號這個方法已經不足以讓他們感到滿意,於是他們會采取其他更加極端的方法,比如就有人特別喜歡陰飾和乳飾。而一旦達到了這個地步,他的那些女奴侍妾等,在他心裏的地位,便其實連牛馬都不如了。
陳清前後繞著仔細的看了一周,終於肯定吳胖子那個家夥沒有在這女子的身上留下任何記號,這才放下了心。倒並不是陳清特別惡心那些做法,其實隻要女子情願,紋身,甚或是身上帶上一些獨特的小飾物,這其實都是可以極大地增加房中情趣的,陳清非但不反對,甚至心裏隱隱也有一些喜歡。
但同時他也知道,除非一個女人非常的愛一個男人,否則很難相信她會不顧對自我身體的摧殘和那鑽心的疼痛而主動要求去紋身或掛上飾物,所以,陳清對於自己的女人從來不提這個,因為他畢竟是兩世為人,前一世時接受到的那些教育而產生的人生觀,使他無論如何都不能狠下心來摧殘自己喜歡的女子。
有時候陳清也會想,其實自己還不夠狠心,自己可以混若無事的看著幾千幾百人在自己麵前被砍下腦袋,也可以談笑之間使本來關係融洽的兩個人互成死敵,打得不亦樂乎,而自己卻麵帶微笑冷眼旁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自己非常喜愛的女人會痛苦的慘叫,甚至會因為無法忍受的痛苦而昏厥,自己的心就會莫名其妙的一下子軟下來了。
“或許,這就是好色的代價吧,是做一個淫賊必須付出的東西。”陳清心想。
長出了一口氣之後,陳清卻愣住了,他傻傻地看著自己麵前光潔如玉的女子,在剛才,他隻是記掛著自己的擔心,直到現在這擔心沒有了,他才發現,這楊玉環的身子竟是如此的美。
羊脂玉一般白膩的肌膚隱隱的有一種難言的光澤,看上去猶如嬰兒一般嬌嫩,卻又充滿了成*子獨有的魅惑味道。胸前一對嬌乳碩大飽滿且挺拔,腰身雖然比不得她那外甥女元慕青一般纖細,但是卻恰好在全身上下的優美曲線中勾出了最動人心魄的那一筆。她的大腿豐腴而細膩,小腿挺拔而膝脛筆直,看上去有一種獨到的韻味美,而這一點韻味,也正是那些年輕的少女們所絕對沒有的。
這些都還是其次,最最難得的是,她的身子竟然是如此的渾然天成,或許某一個地方某一個部位會讓人感覺到有一些不太完美,但是,把這些不完美放到這麼一具華美無限的女體中再去看的時候,你會發現,所有的不完美都消失不見了,當她這麼**著身子往你麵前一站,你已經絕對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缺點。
陳清心裏不由得連連感慨,心想這世上居然真的能有如此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女人,碰都沒有碰她一下,陳清轉身回到太師椅上坐下,卻是突然想明白了一個問題。
要說吳胖子可不是那憐香惜玉的人哪,在神京城的貴族圈子裏,他玩弄女人非常殘忍的名聲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陳清才迫不及待的想要趕緊驗驗貨,雖說自己買來小玉妃的主要作用是為了另外一個美人,但是這麼美的一個女人,如果隻有這麼一個用途,豈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