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折覆手為雨元慕青名動神京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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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天作證,這十幾年來,陳清對吳赦之還從來沒有這麼和藹可親過。

一隊氣勢洶洶的金吾衛官兵見陳清大步走出來,然後就直接與自己的上司勾肩搭背的一塊兒往院子裏去了,他們愣在那裏,不知道自己這些人該幹什麼,說進院子吧,沒有上司命令就進慕容香香的院子,她的那些仰慕者隨便哪一個出來動動手指頭,就能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何況,這些人裏麵本身就有絕大多數人都是慕容香香的仰慕者,他們是絕對不允許有人褻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的。

但是要說不進去吧,自己的上司被人拉進去了,而且看他的表情有點兒害怕,自己這些做下屬的不跟著保護,反而呆在外麵,這算是什麼事兒啊。

不過,那領隊的小校好歹總是知道陳九爺的大名的,他看了看兩個大男人狼狽為奸的背影,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艱難地做出了決定,打了個眼色,大家羅列開來守住了院子的大門。

當陳清的肩膀一下子搭上吳赦之的肩頭時,他下意識的就是一縮腦袋,但是他馬上意識到,自己躲個屁啊,先不說身後還跟著幾十號金吾衛官兵撐腰呢,他可是孤身一人,就單單是現在自己拿住了他陳清的手脖子,他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看他笑眯眯的那個熊樣,還不就是拍自己馬屁來了。

吳赦之挺起胸膛,剛剛擺出一副冷冷地不屑地樣子,想要說兩句漲麵子的話,卻一不小心被陳清一句話就給打動了,“今兒我有一樣好東西要送給你赦之兄你啊,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陳清是怎麼把那麼多小娘們降服住的嗎?來來來,咱們裏麵說話。”

到了一樓的小客廳裏,陳清放開了手,兩人相對坐下了,陳清笑了笑道:“赦之兄好快的消息,沒錯,那個青葉公主元慕青,就在我的手上,而且,她現在就在樓上。”

吳赦之聞言一下子站起來,手也按在了劍柄上,陳清笑著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坐下來,吳赦之也覺得自己太過敏感了,一聽陳清這話以為他要跟自己玩兒硬的呢。其實這也不能怪他,關鍵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當下吳赦之一看陳清滿臉笑意,知道自己沒有危險,便冷哼了一聲坐下了,陳清笑道:“我知道一定是你身邊的人跟你說,現在有個逃犯在我手裏,如果你來抓我個現行,不但可以請功邀賞,還一定能大大的羞辱我一番,讓你出一口胸中的惡氣,這對也不對?”

吳赦之聞言一愣,不由疑惑地看著陳清,陳清忙笑著擺了擺手,“赦之兄不要誤會,我可不像某些人一樣喜歡在別人身邊埋伏線人,其實,以你赦之兄的智慧一想便知,我上午剛剛把青葉公主抓到手,整個神京城裏知道的不超過三個人,你身邊怎麼可能有人會知道?”

吳赦之再傻也明白陳清的意思了,更何況他並不傻,隻不過是平日裏囂張一些,讓大家覺得他傻罷了,事實上世家大閥出來的子弟,就算是不學無術又能比一般人傻到哪裏去呢。

看著吳赦之不由得皺起眉頭露出深思的模樣,陳清看看火候合適,猛地在自己膝蓋上拍了一把,站起來正義凜然地大聲道:“很顯然啊赦之兄,就憑你的智慧肯定一想就明白了,這是有人在挑撥你我之間十幾年來友好的感情啊!那麼你隻需要簡單一想就明白了,你我相鬥,誰會得利呢?”

怕他一時半會兒的想不明白,陳清又補充了一句,“聽說最近敬之兄和敏之兄正在為了一個東征高麗的事兒,鬧得頭破血流的?其實叫我說呀,兄弟之間嘛,什麼不能商量著來呢,何必非要拚個你死我活的,多傷感情啊!”

吳赦之正皺著眉頭,卻突然一下子站起來,好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一雙眼睛不由得看著陳清。陳清心裏笑了笑,看來這吳赦之還是蠻聰明的嘛,稍微一提醒,他就按照自己讓他走的思路,把該想到的都想到了。

他不由翹起了大拇指,道:“赦之兄真是聰明,聽說你們吳家最重視打架鬥毆,凡是自家子弟在外打架打輸了的,一般都會被家主長輩們瞧不起,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