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其實林溪根本說不清楚,她認識十三也不過1個月,卻已經被他救了許多次。天天和這家夥住在一起,才知道節操和下限是多麼的值得珍惜,他頂著調查員的名號卻經常比流氓更無恥。他是對一切的長腿、大胸、翹臀、顏美的上到熟女下到幼齒皆能起反應的混蛋。就算上帝寬恕全世界包括李天X那畜生也絕不可能寬恕這絕世變態。
林溪本覺得這種腦袋裏隻塞滿了馬賽克的家夥,隻需要10秒就能讀懂他的前26年外加後來所有年的人生了。可是那些視頻,那些血與淚呈現的十三太正麵,太積極,太像好人,致使林溪不得不重新評估十三,甚至還為這個家夥打抱不平。
我叫林溪,19歲的青春無敵美少女。這是什麼節奏啊?為什麼所有人都看著我?難道替十三說話的人就是怪物嗎?為什麼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好奇怪啊?果然應該靜悄悄的轉身走掉吧?但這聚光燈是怎麼回事?又不是選秀節目為什麼打在我的身上?
“原來是十三那家夥的新隊友啊?我以為這家夥的身邊隻有屍體,想不到還有會說話的活物。”帝泉冷笑地取下了麥克風地問道,“這位美麗的女孩,你知道那家夥是怎麼對待女性隊友的嗎?你知道麵對將死隊友時,他是像丟垃圾一樣的拋棄掉的嗎?
你認識他有多久?你知道他對秘寶是何等的貪得無厭,又是如何欺騙我們的感情,利用我們幫他登頂,卻隻請我們吃了兩頓麻辣燙了事的嗎?
你什麼都不知道卻要替這樣的人渣說話?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
“或許我知道的沒有你多,但我知道他依舊是兩屆技能大練兵的勝利者,如果沒有他,你的照片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勝利者的牆壁上。飲水思源,這麼點素質都沒有還號稱學得了十三全部的技巧?十三有教你這樣滿嘴亂咬的到處噴糞嗎?”林溪的伶牙俐齒是輔修法律係的功勞,而用詞的低俗,對不起,十三教的。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妹子,看來十三平日裏沒有少艸你那張小嘴,讓你的舌頭這般靈活啊?他是不是弄得你死去活來,才讓你這女人出來給他洗地,有本事自己來這裏把過去的事情解釋清楚啊?隻要他給我畫出道道來,讓我帝泉從此退出冥事局,我絕不說半句怨言!”帝泉說得有板有眼,就像十三真殺了他全家,強暴了他家寵物一樣。
至於台下的眾多調查員,自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了,一個個沉默得跟欣賞歌劇的紳士一樣,估計隻有在散場的時候才會鼓掌叫好吧?
“你有事說事,再玩人身攻擊,信不信我把你的狗嘴封起來。”林溪已經戴上了薔薇臂甲。
“行,你想聽故事,我就講故事給你聽。”帝泉沿著階梯走下了舞台,那兩個為他呐喊的女孩自然走了上來,讓他左擁右抱的向林溪走去,那頭頂的聚光燈也一直跟著他的步伐,“就在十三的狼群第三次參加年度技能大練兵時,十三已經連續兩年的轉正考試失利了,這家夥的英語簡直爛到了極點,哪怕我們十四個一有時間就給他補課,但他卻一個字母都聽不進去。
幾乎在考試之前,我們就已經知道這家夥考試必掛了。為了我們的‘十三的群狼’,所有隊友都說好了故意掛科陪這畜生一起留級。雖然臨時工是很沒前途的職業,但我們依然相信隻要呆在他的身邊,信守一起轉正,一起進擊的誓言,最後我們一定能在冥事局的曆史上留下我們濃厚的一筆。
但是,我們一個迫於世家壓力的妹子,卻偷偷在考試時填寫了正確的答案,雖然這是真真實實的背叛,但是大家在嚴厲指責最後,卻又都明白,這女孩的父母苦心栽培她不是讓她年年掛科的,她的父母都是資深調查員,自然對她更有要求。
不過十三從頭到尾都沒有指責這女孩一句,那女孩本已經能搬離我們的宿舍了,但她堅持要陪我們參加最後一次年度技能大練兵,讓十三的群狼繼續閃耀無上的光芒。
我們希望能信守我們的諾言,讓十三創造連續登頂三年的奇跡,創造冥事局年度技能大練兵從未有過的三連冠
可是,就在初賽時,在那女孩出現了一點小小的狀況後,十三居然硬逼那女孩自動棄權。這禽獸不如的畜生,就是這麼對待好心捧他上位的我們。結果人心不和,缺了一人的我們在初賽既落敗。
等我們沮喪的回到宿舍時,先一步退出的女孩就吊死在了平常我們有說有笑的客廳裏。
最後那女孩的葬禮上,我們都去參加了,唯有那家夥就連一個花圈都沒有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