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威脅我?”亞瑟和聖十字軍團的團長硬是被氣得一陣哆嗦。
“我隻是畫個道道給你走,不過是一件小事非要上綱上線,傷了和氣那就真的不好了。”無珠又是話鋒一轉。
“無珠,記住,麵子給你了,僅此一次。你最好管好你的人,如果他再敢擴大事件,傷我族人,就算是你親自來,我也想試試自己這把老骨頭到底還能做到什麼程度?我瘋起來連我自己都怕哦!”亞瑟現在的狀態就像流氓被揍後,邊跑邊回頭大喊,“你給我記得。”
“省省吧,我會給你郵寄一包特產蠶豆的,希望你有一副好牙口。”無珠就這樣完美處理了一起外交事件,在修行者的世界裏,遠不需要像世界表麵的外交那樣,總是說些兜圈子的話,或者嚴正交涉什麼的詞彙。想要什麼,告訴對方,比他強,哪怕用搶的也一定要弄到手,力量是這個世界裏唯一的外交辭令。
“接下來,隻能祈禱十三多福了。”無珠已經做了他能做的最大努力了,就像無珠常說天命不可違一樣,十三正在經曆的也正是他的天命。
大橋周圍,由聖十字軍團釋放出的人工霧氣掩蓋了周圍的所有視線,拉起警戒線將長長的大橋兩端徹底封鎖。
但即便如此,橋麵上的動靜,依然難以壓製下來。十三揮舞著巨型斬馬刀和羅卡的黑石撞擊著。十三沒想到的是,雖都是單手持劍,但自己可是在用逆筋決進行身體強化,理論上是不可能在力量上輸給麵前家夥的。
詭異的顯然羅卡也有辦法強化身體,而且效果不比十三的逆筋決差,在交手數十次後,橋麵上的柏油公路被撕的七零八落,而十三也漸漸看明白了。羅卡不懂秘法,加固他身體的是身上看上去簡陋不堪的半甲,其下的連身鎖子甲總會跟隨這他的運動收縮或方法,強大的連環鎖具硬生生變成一塊,就像剛他的手臂化為鋼鐵一般。
十三打得有些揪心了,隻有一條四角內褲加風衣的他並沒有帶多少糖果出來。林溪給自己留下的救命用口水瓶可不能用到這裏。
他已經在往口裏塞比較討厭吃的泡泡糖了,如果不以殺死麵前的家夥為目的的戰鬥,十三根本沒辦法很快的分出勝負來,顯然……西方的冠軍也不是吹出來的。
“沒力了嗎?我還能再砍上幾個小時喔!”羅卡不需要吃糖也能靈活自如的控製發揮,顯然比十三更有優勢。
“媽蛋,要不是擔心幹掉你後找不到地方埋,你能得意這麼久?有本事跟我去天朝再打過,30秒內不幹死你我就改姓屎!”十三喘著粗氣道。
“你的冠軍是用嘴說出來的嗎?給我看看吧,你的至劍無敵,是否真的無敵?”羅卡一副為這一戰不惜毀了巴黎的模樣,已經近乎對力量癡迷的心理變態患者一般。他微微彎曲了膝蓋正準備發力之時,從濃霧的一端,副官邁步衝上前來,擋住了羅卡的衝鋒之路。
“長官!總部有令,十三先生現在享有外交豁免權。關於荊楚美的案子將等候天朝的調查組到達後一同偵辦。我們不能對他進行羈押的。”副官是虔誠的教徒,對上級的命令相來不打折扣,他回頭向十三微笑,用生澀的中文解釋了一遍剛才自己所說的話。
“嚇死我,還以為要在外麵過夜呢,這就算完了吧?”十三歎息的收起了戰鬥的姿態,想來選擇逃走是正確的,冥事局是不會丟下這種案件不插手的。十三相信無珠有辦法救自己,隻是沒有想到他的動作會如此之快,這麼迅速的就讓聖十字軍團妥協了。
結束了嗎?就在這時,黑色的劍鋒從那副官的背後刺穿了過來,沒有絲毫的劍鋒,甚至連肋骨都像豆腐一般的切斷了。
“艸!”十三條件反射的想再次拔刀進攻時,一時的鬆懈已經讓他慢了!那從羅卡腳下延伸出的黑影,一直拉長到十三的身後,看上去無關緊要的東西確實從地麵上爬了起來,一把牢牢抓住了十三的雙臂。
“我說謊了,雖然無關恩怨,但我收了一大筆的錢買你的命,所以,我絕不能讓你活著離開這裏。”羅卡的臉看上去是那麼的貪婪,就像普通的市井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