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舞沿著街道快速離開,隨手攔了一輛TAXI,不過開出了3公裏後放她下來。分秒不差的坐上了一列地鐵向前開出了3站下車換乘另一班地鐵開出5站,跟隨某特賣會散場的天朝遊客一同的離開了車站,迅速淹沒在了人群中。
知道步行來到路邊停車位時,李曉舞已經換了3套裝束和2頂假發了。一切都是按照十三的指示去做的,李曉舞的心一直很緊張,感覺就像真實的諜戰電影一樣。直到坐上了車後,懸著的心才稍微平靜了下來。
在李曉舞不斷確認倒後鏡裏沒有隨行的車輛後,她才向著目的地——城郊駛去。可惜,林溪覺得自己夠快,卻逃避不了城中攝像頭的捕捉,李曉舞覺得自己夠精明,卻忘了一個麵部掃描就可以確定她全部的社會關係,還有這些關係所持有的全部財產。強大的分析組僅僅用10分鍾就定位了他們全部的車輛信息,不符合用車習慣的都會被篩選出來。
李曉舞不管如何轉,當她坐上那輛借來的轎車時,她已經被反向GPS強製定位了。間諜片雖過癮,但現代的追蹤技術早已擺脫了傳統人跟人的遊戲規則,在滿城盡是攝像頭,偵察衛星太空遊的時代,再精明的間諜也擺脫不掉跟蹤者的眼鏡。
“長官,跟蹤信號已經連接到了您的手機上。”工作人員對羅卡說道。
“很好,刪除相關資料,我們從來沒有跟蹤過任何人,明白嗎?”羅卡身著騎士半甲,駕駛這一輛公路賽跟隨這信號追蹤而去。
羅卡很快趕到這信號的源頭,居然是一座紅酒藏酒莊。這裏主要負責存放紅酒,算不上什麼名品,偌大的酒莊就交給了3個工人打理。好巧不巧這三位全被迷昏反綁,丟進了工具間中。
李曉舞的車正停在了一座地窖的大門前,羅卡啟動了腦後的紋身,抽出了那把黑石之劍。他大搖大擺走進了地窖之中,藝高人膽大就是說這種的。
滿滿當當的地下酒窖內,並排放置著一堆橡木大酒桶,空氣中彌漫的酒香,仿佛讓人呼吸上兩口都快醉了。
隻有3米高的地窖,能夠容納人行的過道隻有2米寬,由眾多的石柱支撐,柱子上掛著寥寥無幾的黃色小燈,提供著微弱的照明。
羅卡追蹤的李曉舞並不在這裏,但十三卻是筆直的站立在過道的中央處。這就是一場反誘捕,十三脫罪的證據其實隻有一樣,那就是背叛組織,殘殺同僚的羅卡。
“膽挺肥,居然敢等我,如果我是開著大部隊過來的,你這不是作死嗎?”羅卡調侃道。
“你不會的,冥事局的調查組已經到了,想做了我必須很小心很安靜的幹。以你自負的節奏,單獨來的幾率超過200%。”十三邊說邊脫去了身上的風衣折疊好放在了一邊的酒桶之上,僅僅穿著白色襯衣與西褲的他,將劍龕鬼橫掛在身後,腰間還掛上了一個工具袋。
“既然你這麼有興致,那麼我就奉陪到底了。”羅卡踏著古老潮濕的地磚向著十三一個箭步撲了上去。
十三全身黑色筋脈暴露,雙手的釋靈機啟動,哢哢兩聲,從劍龕鬼中抽出的是秦叔寶的鍍金重鐧,拖行在身後直接撲了上去。
“當!”的一聲巨響,十三手中重鐧與羅卡的黑劍撞擊在了半空中,那聲響回蕩在酒窖之內,如洪鍾般嘹亮。
就在對峙之時,從十三的身後地上,羅卡的影子頓時站了起來偷襲。十三不為所動,嘴角一笑,碰得一聲,酒窖內所有的燈泡熄滅了。讓四周一切都置身於黑暗中。無光既無影,控影術足夠高端,但僅僅使用簡單的物理效應就能化解。
顯然十三是故意安排的狩獵戰場,如同傾城說的,誰是獵物,誰是獵人,不到最後一刻尚不可妄作定論。
黑暗中的戰爭,對於十三來說並不困難,他的靈感足夠讓他像蛇一般的看清羅卡的每一個動作。相反羅卡卻要追蹤將靈息全部內斂灌入心髒的十三,這種難度要比十三提升了數倍。
一時間十三打得是得心應手,黑暗中不斷撞擊石麵與劍鋒激蕩起的火花,逼得羅卡連連後退。
“你給我適可而止!”羅卡爆照的從腰後抽出了一隻信號彈,點燃插進了一旁的石柱之中,亮光頓時為他創造出1了一個巨大的黑影,十三正站立在那影子之上。
“躺著的就別起來了!”十三一抖,從腰間的工具包中飛出了一個黑色的棺材釘,浸泡過狗血的釘子掉落在地麵之上,十三追擊的重鐧如鐵錘一般將釘子打進了地板中。本要起身的影子就這麼被釘在了地上。
羅卡噴出一口淤血,就像釘子打進了心窩一樣,鬱悶的他同時掏出了10隻信號彈,全部點燃的拋散向了四周,,大地之上,羅卡就像影魔一般,環繞四周出現了十個黑影,全部手握影劍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