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聽說過一句話,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想辦法抓住他的胃。
所以為了能感動景東霆,她去學了廚藝,但景東霆卻沒吃過幾次。
“你的心意,讓別人去領吧,本少沒那閑工夫,停車。”
安卉停了車,景東霆下車。
安卉見他要走,連忙挽留,“景少……”
卻見景東霆在寫支票,他寫了十萬的數目,將支票撕了下來,貼在了車窗上。
然後他打開車門,將沈悠悠換下的那條裙子裝進袋子裏,提了出來,走了。
安卉站在原地臉都青了,景東霆居然拿走了那條裙子?!那個女人穿過的地攤貨,?!
他還對她態度這麼惡劣?!難道是因為那個女人嗎?!
回到了家裏,沈悠悠將沈丟丟放到了床上,開始整理今天買回來的東西。
天黑了下來,窗戶突然響了一下,沈悠悠沒放在心上。
玻璃窗又響了第二下,沈悠悠疑惑地走到了窗前,打開了窗戶,隻模模糊糊看見樓下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
轎車上靠著一個男人,沈悠悠看不見他的臉,但看到了男人的雙眸,在夜色中光華如日月星輝,銳利而鋒芒。
是景東霆。
景東霆仰頭看她,那意思再明顯不過——讓她趕緊下去。
作為正在努力爭取情'婦這個位置的沈悠悠,對於景東霆的命令必然是隨傳隨到。
她沒有來得及收拾,踩著拖鞋下樓了。
今晚的天空沒有星星,也沒有路燈,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不然在這貧民窟麵前停著一輛價值不菲的蘭博基尼,非驚動整個樓層不可。
沈悠悠站到了景東霆麵前,看見了景東霆手裏攥著一顆閃亮的鑽石,熠熠生輝,光芒璀璨。
那是他西裝上的鑽石紐扣,他剛才就是用紐扣在砸她的窗戶。
沈悠悠決定了,等景東霆走了,她要去找那兩顆紐扣。
沈悠悠朝景東霆倚了過去,“景少,你想人家啦?”
景東霆看著麵前這個往她身上蹭又怕被人看見而迅速閃開的女人,唇動了動。
她的表情,像在做賊,難道跟他景東霆在一起很丟人?
景東霆臉色有點臭,“你不是不認識本少嗎?”
沈悠悠知道景東霆大概在說她今天裝作不認識他的事,嬌滴滴的說道:“人家看見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心裏可難受了,可人家很聽你的話,不想壞了你的好事,惹你不高興嘛,所以就裝作不認識你了,景少,我是不是很乖啊?”
沈悠悠仰著小臉,一副你快來誇獎我的樣子。
景東霆把她拽上了車,高大的身子隨著壓了上來,有些急切地扯開了她的衣裳。
從剛才在法拉利上,看她換衣,他就想這樣做了。
他敢肯定,剛才這個女人,就是在故意引'誘他。
而他被引'誘了,所以,他跟著沈悠悠來了這裏。
沈悠悠有點心慌,她不想在這裏,她害怕被鄰居們看到。
“景少,可不可以不要在這裏?”
景東霆看見沈悠悠神色間的哀求,扯了扯領帶,鬼使神差地退開了身,繞到了駕駛座上,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