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東霆鬼使神差的打開,看了看,還很無聊地數了數。
九個。
可是包裝盒上寫的,十個裝。
他跟沈悠悠做,從來沒有用過套子。
少掉的一個去了哪裏?
景東霆臉色諱莫如深,有哪個正常女人會隨身帶著安全'套?
沈悠悠這個不安於室的賤女人!
景東霆的臉再次變得森寒無比。
沈悠悠從浴室出來,就看見景東霆難看的一張臉。
“景少,怎麼啦?”
景東霆起身,逼近她,輕而易舉將她小巧玲瓏的身體按在牆上,“你除了榜上本少,你還榜了別的金主?”
沈悠悠心裏發悚,因為景東霆此時的樣子,真的太嚇人了。
沈悠悠吞了吞口水,“景少,人家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嗎?”
景東霆豁然抽開身,將桌上的那盒安全套,朝沈悠悠的臉砸去。
盒子菱角割破了沈悠悠的額頭,流血了。
景東霆冰冷的聲音伴隨著血腥響起,“你給本少解釋解釋,為什麼少了一個?你跟誰一起用的?”
沈悠悠也莫名其妙,她看了一眼那盒安全'套,不確定的說:“說不定是在哪裏弄丟了一個……”
“沈悠悠,你還給我滿口的謊話?”,景東霆冷笑,他的樣子看起來很冷靜,,但越是冷靜就越是可怕,“你果然是個賤人,渾身上下沒一處是幹淨的,我景東霆怎麼碰了你這種惡心的東西?”
沈悠悠心裏咬牙切齒。
你碰了那麼多女人還不愛戴套,我還嫌你髒,怕得病呢。
但她麵上還維持著笑意,“景少……”
“你給我滾!”
沈悠悠不再說話,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幹脆利落的滾蛋。
她是有求於景東霆,他是她的金主,她處處討好他遷就他。
可她不是沒有脾氣的。
沈悠悠出了別墅,拿出小鏡子,對著鏡子擦了額角的血,傷口不大,可是沈悠悠想起了第一次見麵,她也用酸奶瓶砸傷了景東霆的額角。
這算一報還一報嗎?
沈悠悠從山上往山下走,高跟鞋磨得腳疼,她把高跟鞋脫下,來拎在手裏,一晃一晃的。
走著走著,沈悠悠的眼眶微微的有點紅了。
她什麼都沒有做,像供祖宗一樣的供著景東霆,討好他,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他憑什麼還對她發脾氣?
電話響了起來,沈悠悠一看,是VIP。
沈悠悠罵了一句:賤人。
她沒有接。
電話響了很久,停了之後,短信的聲音響了起來。
沈悠悠拿起來一看,短信內容,隻有三個字:滾回來。
沈悠悠下手的速度比腦子的思考速度更快,迅速編輯:不好意思,滾遠了,回不來。
編輯完之後,立馬就按了發送。
發送完後,沈悠悠就後悔了。
從接近景東霆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告誡過自己一定要忍耐,不管景東霆做什麼,她都要忍。
景東霆不過是說她賤她就受不了了?有什麼受不了的?景東霆又不是第一次說了。
沈悠悠靜下心來,仔細想了想,又拎著高跟鞋往回走。
她不能惹景東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