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和安卉一唱一和的,“我是看不上,不過沒關係,以後我家下人要買車了,我一定會讓他去照顧沈小姐的。”
沈悠悠笑容如常,“那真是可惜了,我已經沒在那裏上班了。”
“沒在那裏上班了?”,安卉挽著江念,“沈小姐怎麼不在那裏上班了?我聽說那工作,來錢挺快的。”
沈悠悠笑了笑,說道:“景少說在外麵工作太辛苦了,讓我在家玩,他賺錢養我。”
一句話瞬間秒殺了安卉和江念。
安卉的臉色有幾分難看。
沈悠悠神色似笑非笑,盯著天鵝舞旁邊的一幅畫,“安小姐剛才說,今天參加這個畫展的都是當今世界有名的大師作品,怎麼連安小姐你的作品也在裏麵?據我所知,你的影響力還沒有那麼大吧!走出了這A市,不知道有幾個人認識安小姐。”
安卉最討厭別人說她不出名,因為誰讓這是事實?
她惱怒的嗬斥沈悠悠,“沈小姐,你不懂藝術就不要亂說話,我的名氣怎麼可能隻在A市……”
莊惠依的話剛說完,就有兩個外國藝術家站在她那幅畫麵前,用外語交談了起來。
大概內容就是說,他們怎麼沒聽過畫壇上有個叫安卉的大畫師,安卉的臉上有幾分不自在,朝那兩個外國藝術家走去。
“你們好,我是安卉,是這幅畫的作者,如果你們對這幅畫有興趣,可以……”
其中一個外國女人打斷了安卉,“我有幾個疑問,想問問安小姐。”
安卉笑容得體,“安小姐這幅畫,調料是不是沒調的均勻,看這畫的色彩,嚴重不協調,我實在好奇,這樣的畫作,怎麼能拿來與今天的畫展作品相提並論,簡直是拉低了其他畫作的水盆……”
安卉臉色頓時一僵,兩個外國藝術家走了。
安卉以為沈悠悠肯定聽不懂外語,準備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誰料沈悠悠卻對她彎唇一笑,“安小姐,你這調料沒調均勻哦,要不要拿回去補補再拿過來?”
這時代,總有些人,會個皮毛就愛到處吹噓自己是藝術家。
安卉臉色發情,的確,她的畫之所以能在今天的畫展展出,靠的是安家的打點,可是沒想到,她會在沈悠悠麵前出這個醜。
這時,景東霆朝沈悠悠走了過來,安卉收拾起扭曲的臉色,江念也一反剛才高高在上的姿態,對著景東霆笑。
景東霆徑直走到了沈悠悠麵前,聲線低沉而溫柔,“我才一會不注意,你怎麼就不見了?”
“我到處看看。”,沈悠悠淺淺笑著。
景東霆抬頭,看著麵前的畫作,跳天鵝舞的女人麵相和沈悠悠有幾分相似。
他目光微微有些詫異。
沈悠悠抱住了他的胳膊,“景少,你自己做自己的事吧,不用管我……”
沈悠悠有心事,景東霆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又看了一眼那幅畫,把沈悠悠帶到了沙發上坐下。
他蹲在她的麵前,輕聲說道:“你坐在這兒休息會兒,我去給你倒杯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