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沈悠悠無視被激怒的安卉,走出了洗手間。
景東霆知道沈悠悠來了洗手間,在洗手間外麵不遠處的地方等著。
看見沈悠悠過來了,他微微對徐助理說了一句,“剛才那幅畫,買下來。”
徐助理點頭去辦。
沈悠悠走過來後,景東霆擁著她離開。
畫展的一個工作人員剛巧聽見了這話,看見安卉過來,跑過去跟安卉說:“安小姐,恭喜啊,景少說要買下你的那幅畫了。”
剛才景東霆隻在安卉的那幅畫前駐足了,加上他和安卉也有過緋聞,工作人員自然以為那幅畫指的就是安卉畫的那幅。
安卉難看的神色褪去,不由得心裏歡喜,“真的?”
“我親耳聽到景少吩咐助理的,不會有假,而且,他還是背著那位沈小姐說的,肯定是不想沈小姐知道。”
安卉的神色得意起來,她就知道,景東霆還是在乎她的,不然怎麼願意買下她的畫?
看見徐助理過來了,安卉對那工作人員說:“把畫取下來,包好。”
徐助理的腳步果然在那幅畫麵前停住,安卉把已經包好的畫給徐助理遞了過去,“徐助理,這是景少要的畫,至於錢,就不用了,我和景少之間不必那麼見外。”
徐助理有幾分尷尬,不過還是實話實說,“安小姐,抱歉,景少要的不是這幅畫。”
安卉臉色頓時一僵。
徐助理指著那幅天鵝舞,“把這幅畫取下來,注意包好看點,景少要送給沈小姐。”
安卉的臉色綠了,感覺就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
那工作人員見勢不好,怕安卉找自己算賬,先溜了。
剛才聽到安卉那自作多情的話的人,都在心裏笑。
連江念也想笑,但她忍著,沒笑出聲來。
加長林肯車上,徐助理將畫遞給景東霆後,景東霆拿給沈悠悠,“拿著。”
沈悠悠疑惑,“這是什麼?”
“自己看。”
沈悠悠打開,看見的是那幅天鵝舞,她的眼中閃過一抹驚喜,然後抬頭,看向了景東霆。
景東霆咳嗽了一聲,被沈悠悠看的有點不自在。
沈悠悠說:“景少,我聽說這幅畫要幾千萬,你怎麼舍得花錢買這麼貴的畫送給我?”
景東霆說:“本少當然不舍得,你以為本少的錢是紙嗎?”
沈悠悠正想著景東霆是不是有什麼企圖,景東霆又說:“不過,你是我老婆,買了送給你,不還是我的?”
景東霆話是這麼說,但沈悠悠卻依舊感動,她不知該說什麼好,景東霆又一次感動了她。
她隻有那六個字,“景東霆,謝謝你。”
景東霆的目光看向窗外,唇間微勾。
她高興就好。
沈悠悠把那幅畫拿回去,掛在了客廳。
沈丟丟從幼兒園回家,看見客廳多了一幅畫,仰著頭問沈悠悠,“媽媽,這是誰呀?”
“是你外婆。”
“原來是丟丟的外婆,外婆好漂亮,跟媽媽一樣漂亮。”
“那當然啦。”
“外婆在跳舞嗎?”
“對。”
沈丟丟又問:“那媽媽會跳舞嗎?”
沈悠悠這次,許久才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