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神器?”
保鏢看著斷掉的拍手器,有點不敢直視景東霆。
“景少,路邊兩塊錢的東西,你多擔待……”
保鏢心裏腹誹,景少你這得多用力才能一巴掌就給拍斷了。
王玲玲哭了起來,“你怎麼能打女人,嗚嗚……”
“凡是動了我老婆的人,男人女人我照打不誤,她那張臉,本少可是要看一輩子的,你現在就給本少弄毀了,不是要本少心疼一輩子嗎?”
景東霆丟開拍手器,“這女人,送你們了,玩盡興點。”
保鏢們互看一眼,“景少,她好像還未成年……而且,少奶奶說了,要送她去警察局……”
景東霆丟開了手套,沈悠悠沒有他的心狠手辣,而他沒有沈悠悠的心慈手軟。
他最後說道:“那就按少奶奶的,送去警局。”
保鏢們立刻又押著王玲玲去了警局。
王玲玲終於意識到,自己到底惹了什麼樣的人了。
她以為去警局她就幸運了,因為她是未成年。
可是她想錯了,景東霆想一個人坐牢,就算你未成年,她同樣能讓你坐穿牢底。
第二天,沈悠悠再去學校,看到了紀校長。
沈悠悠會心一笑,“紀叔,歡迎你回來。”
紀校長正式回歸到了校長的位置,開始整頓起了學校。
沈悠悠也終於輕鬆了很多,將注意力放到了莊家人的身上。
鄭達被判了10年的刑,而李曼青因為殺人證據不足,被判了一年。
一年實在是太輕了,不過沈悠悠也不想她被判得太重。
不然,她怎麼等她出來?怎麼再把她弄進去?
那時候,李曼青才會知道什麼叫做天堂和地獄。
下午的時候,景東霆來接沈悠悠回家。
車上,景東霆問沈悠悠,“與莊家徹底的決裂,你不後悔嗎?”
她讓莊家受盡了非議,坐牢的坐牢,跌股的跌股,已經算是和莊家開戰了。
“後悔?反正從始至終都是我一個人在戰鬥,總有一****會跟他們徹底站在敵對麵,既然如此,還不如捅破這層親情的紗窗,日後再對上,誰也不必對誰留情。”
這樣也好過莊家總是打著親情的旗號,像螞蝗一樣纏著她不放、惡心的想利用她從景東霆這兒撈好處。
景東霆突然停下車,勾過她的下巴。
“你一直都是一個人,那我算什麼?”
沈悠悠沈悠悠聽出景東霆這話裏似乎有點生氣了。
“你是別人。”。
景東霆臉有點沉,沈悠悠將話補完,“特別的人。”
景東霆這才笑了,沈悠悠深深的看著他,“你是站在我背後,看著我、給我支持和後援的人,是對我很重要的人!”
“就這樣?”
“還是我男人!”
景東霆笑了,“嗯,這還差不多。”
沈悠悠湊過去,親了景東霆一下,“景東霆,學校的事處理完了,我車還沒學好呢,你有時間教我嗎?”
“教我老婆學車,當然隨時有時間。”
兩人回到了家,進了客廳,沈悠悠卻看見沈丟丟和一個陌生男人蹲在客廳的地毯上打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