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悠目光也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岩舟。
真不知道他和莊惠依臉皮是怎麼做的,心裏恨不得她死,需要她了,又立馬自以為是的來演對你好的戲。
當她沈悠悠瞎了還是聾了?
沈悠悠說了一句,“李秘書也是個裝'B的能手,和我的好姐姐天造地設。”
李岩舟尷尬的正要說什麼,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李岩舟掛掉,鈴聲又響了。
他一看,是家裏打過來的,難道是家裏出什麼事了?
李岩舟站到了一邊,接通了電話,小聲的喂了一聲。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李岩舟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他掛了電話之後,目光看向沈悠悠,出口質問。
“悠悠,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讓送花圈到我家!”
沈悠悠聳了聳肩看著李岩舟,“剛才姐姐不是說,你送我的每一朵花都代表你對我的一片心嗎?禮尚往來,所以我送你一個花圈,怎麼樣,我這份心很重吧?”
李岩舟氣得臉都綠了,“你……”
沈悠悠晃了晃手機,“我家有個保鏢家裏就是批發花圈的,李秘書要是還需要我表露真心,我還可以再送兩個過去了哦,反正打五折的,和六味地黃丸一樣,送到李秘書心悅為止。”
李岩舟臉青了又綠,綠了又青,卻不敢說什麼。
莊惠依見此,想打圓場,便一筆帶過。
“悠悠,你越來越風趣了。”
“沈悠悠笑而不語。
莊惠依看見沈悠悠旁邊的被子下露出的一顆小腦袋,眼睛閃過一道暗芒,說道:“悠悠,這是你孩子吧!說起來我還沒有跟他正式見過麵,讓我看看他吧,再怎麼說,我也是他大姨……”
說著,上前去掀被子。
景東霆手中捏著一把水果刀,在莊惠依的手要碰上被子的事,水果店也抵在了她的手腕上。
“別煩我兒子睡覺。”
冰冷的水果刀擱在莊惠依的動脈處,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景東霆抵得很緊,她收不回來。
讓莊惠依渾身都跟著涼涼,如同被毒蛇爬滿遍了全身。
她勉強笑著,“景少,你兒子?這孩子不是悠悠在牢裏生下來的嗎……”
說著,她另一隻手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充滿了歉意的看著沈悠悠。
“悠悠,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揭你短的……”
“揭什麼短?我兒子不是我的短!”
沈悠悠冷冷地看著莊惠依,然後給沈丟丟蓋被子的時候,狀似不經意的碰了一下景東霆的手一下。
而景東霆的手中的刀,就在莊惠依的手腕上輕飄飄劃過……
莊惠依手腕上頓時噴出了血,把她自己都嚇得驚叫了一聲。
而景東霆扔開了刀,看著床上的血一臉厭惡,直接將被子扯開,拿了一邊備用的給沈悠悠和沈丟丟蓋上。
莊惠依臉色發白的捂住了手腕,她被割了手腕,景東霆不關心,反而還有心情給沈悠悠換被子。
她咬牙,“悠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我就這麼對你了怎麼了?莊惠依,你媽現在正在牢裏享受著我曾經享受的一切,你也快了,有時間出來犯賤,還是回去好好的準備一下,免得到時候再措手不及的,連戲都演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