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手背的主人,還是景東霆。
老男人還以為景東霆和自己一樣,是有些迫不及待,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然後視線順著景東霆的手臂往上,看見了景東霆森寒的臉。
老男人心裏一個咯噔。
沈悠悠清楚的看見了景東霆眼裏顯示出來的惡心的情緒,忍不住的幸災樂禍,“哦,你居然非禮景少……”
景東霆冷冷的瞪了沈悠悠一眼,然後,隻聽哢嚓的一聲聲響,老男人的手掌,在景東霆的掌中,呈詭異的姿勢扭曲著。
老男人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包廂裏因為這個變故,瞬間安靜下來,個個都麵色驚懼的看著景東霆。
而景東霆丟開了老男人,吐了一句,“知道你前頭那個老東西怎麼沒得嗎?”
老男人被甩在地上,冷汗涔涔。
在他坐上這個位置之前,他對前麵那位莫名奇妙丟了官位的老總事跡也略有耳聞,聽說是帶著自己的幹女兒去找景東霆的老婆,想讓景東霆的老婆潛規則,人家不同意,就想來硬的,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可是,他也沒動景東霆的老婆啊,他不就是摸了一個……
突然,老男人瞪大眼看著沈悠悠,總算知道為什麼自己剛才覺得沈悠悠眼熟了!
景東霆冷笑了一聲,順著擱在沈悠悠大腿上的手往上,自然而然橫在了沈悠悠的腰上,將沈悠悠摟在了自己的懷中。
他的另一隻手捏著一杯紅酒,他優雅閑適地搖著紅酒,仿佛扭斷了老男人手掌的人不是他,“本少不喜歡自己的妻子被人覬覦。”
老男人想要求饒,已經遲了。
不出一分鍾,陸尚進來,包廂裏的男男女女全部被請出了包廂,老男人也被拖了出去。
包廂裏,隻有景東霆和沈悠悠了。
沈悠悠吞了吞口水。
景東霆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想到沈悠悠剛才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景東霆心裏就是一團火。
他將手中的那杯高濃度酒遞了過去,“喝了,你的電影就可以上映。”
沈悠悠接過了酒杯,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仰頭就要喝下。
景東霆猛然將那杯酒搶了過來,摔落在地上,目光冷冷地看著沈悠悠。
她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胃病?讓她喝她就喝。
他當時求她留下的時候,怎麼沒見她這麼聽話?
沈悠悠不知道景東霆莫名其妙的又發什麼瘋,隻得很小心的說道:“景東霆,你到底要怎樣才會讓我的電影上映?”
景東霆唇角勾了起來,冷冷的,似刀鋒一般的鋒利,“隻要能讓電影上映,要你做什麼都可以?”
沈悠悠點頭,景東霆對她做的事,翻來覆去也就是那幾樣,她都習慣了。
景東霆挑起了她的下巴,說:“讓你下跪呢?”
沈悠悠小臉微微發白,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了景東霆曾經說過的話。
他說,他這輩子都不會在讓她在他的麵前跪下。
可是現在,一切都終究不一樣了嗎?
沈悠悠突兀的笑了一聲,“好,我給你下跪。”
她站起了身,膝蓋彎了下去,卻驀然被他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