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們還借著取沈悠悠心髒救他的借口,要殺沈悠悠。
白墨君無法原諒,景東霆就更無法原諒,所以可想而知,凱恩落到景東霆的手裏,會遭受到什麼。
景東霆隻是漠然的看著白墨君,問:“剛才站在這兒的女人是誰?”
為什麼他看著那個女人的背影,會是那麼的熟悉,像是她……
白墨君挑了挑眉頭,說:“是我的新女朋友,怎麼?你也有興趣?”
景東霆看著吊兒郎當的白墨君,沒有接這個話,隻是說:“聽說你一個月前,開了遊輪在A市海域玩了幾天?”
“你問這話,不會是懷疑我把你的小嬌,妻藏起來了吧?”
景東霆依舊麵無表情,“不介意我看看你新造的遊輪吧?”
白墨君出現在A市海域的時間,太巧了,而且從沈悠悠手機上的最後一通電話看來,還是白墨君打的。
他找不到沈悠悠,就不得不懷疑,是不是白墨君把沈悠悠藏起來了。
而白墨君聽了景東霆的話,自然知道景東霆在懷疑什麼,他的眉心微微地跳了一下。
覺得帶了這麼多人來,就是有備而來的,他要是阻止,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白墨君心裏歎了一口氣,不再說話,算是默認了讓景東霆觀看遊輪。
他隻能祈禱保鏢把沈悠悠藏起來了。
景東霆在遊輪裏找了一圈,最後還是沒有找到沈悠悠。
白墨君心裏暗笑,麵上卻是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阿霆,她已經死了,你還在奢望她活著嗎?”
“她不會死,白墨君,你別詛咒她。”
白墨君看著景東霆眼中的瘋狂之色,不再說什麼了。
景東霆找不到人,最後什麼也沒有說,走了。
等景東霆的小遊艇開走之後,白墨君才問:“她人呢?”
黑色西裝的西方男人恭敬的說道:“君少,沈小姐剛才趁著混亂,開著快艇從後麵跑了。”
白墨君聽的一陣心驚肉跳,沈悠悠會開快艇嗎?
保鏢又說:“君少說了,無論什麼情況下,首先要保證沈小姐的安全,剛才景少在這裏,你又不想讓景少知道她在船上,所以沈小姐要走,我沒攔著,還讓人給她開船,送她離開了。
白墨君鬆了一口氣,嗯了一聲,倒沒有生氣,沈悠悠離開了,可比被景東霆帶走好。
白墨君讓遊輪跟著沈悠悠的小快艇蹤跡找了過去,在一座碼頭看見被沈悠悠丟下的小快艇還有被打暈在快艇上的保鏢,而沈悠悠,已經早已沒有了蹤影。
三天之後,半山別墅。
清晨,沈丟丟帶著一頂醜醜的帽子,背著一個醜醜的書包,從別墅裏走出來。
女管家看見沈丟丟那一身難民似的裝備,表示越來越不理解小孩子的任性來。
少爺,你這是去讀書,而不是去要飯啊!
不過,女管家沒有把這說出來,而是很委婉的說道:“小少爺,都已經快到春天了,不用再戴毛線帽子了,把帽子給奶奶吧,奶奶給你收著。”
女管家去拿帽子,沈丟丟抱住了自己的頭,“奶奶,不要碰我的帽子!媽媽給我織的帽子!”
女管家看見沈丟丟抱著頭固執的非要戴著帽子,眼眶紅了紅,可憐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