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君微微傾身,“這個問題問得好,不知道沈悠悠的媽媽哪裏惹到你們了?你們要弄死她?”
突然提到沈悠悠的媽媽沈意蘭,李岩舟和莊惠依都知道了,白墨君是替沈悠悠來出頭的。
當初推沈意蘭下樓的是莊惠依,莊惠依自然是最心虛的。
“君少,沈阿姨……沈阿姨當年拿都是意外的,根本不管我的事!”
“意外?沒關係,既然你們認為是意外,我今天也能在你們身上製造出無數的意外出來,你們想試試嗎?”
兩人同時打了個哆嗦,莊惠依顫抖的問:“君少,沈悠悠跟你又沒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替她出頭?”
白墨君長腿一掃,將莊惠依踢了出去,“我替我自己出頭。”
沈悠悠的頭,哪裏需要他來出?沈悠悠自己就能收拾這些人。
“說吧,沈意蘭是誰推的?”
李岩舟和莊惠依異口同聲。
“是他!”
“是她!”
白墨君嘴角翹了翹,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難怪當初沈悠悠要把這對男女湊合在一起。
他們不在一起,才叫天理不容。
“本少沒興趣看你們狗咬狗,不說實話,那就兩個人都去死。”
李岩舟眼裏露出對死亡的驚懼,“君少,真的是她,是莊惠依,這個女人蛇蠍心腸,是她把沈阿姨推下樓去的,是她!君少,我說的是實話!”
莊惠依惡狠狠的看著李岩舟,然後磚頭看向了白墨君,“君少,我說了實話你就會放過我嗎?”
“自然。”
莊惠依咬牙,“是,是我推的沈阿姨,但我不是故意的,我……”
“不用解釋,我隻要答應。”,白墨君的笑容,越發的令人毛骨悚然了,“來人,給她一點教訓。”
莊惠依瞪大眼看著朝她逼近的人,“君少,你不是說我說了實話就會放過我嗎?”
“都說生恩不如養恩,你對自己的仰慕都這樣不留餘地,我對你留情,不是太對不起你了?”
兩個保鏢一同合作,一個壓住莊惠依,一個狂扇莊惠依的耳光。
西方男人本就生的高大,那手掌更是像蒲扇,打在臉上,整張臉都火辣辣的,不一會兒,莊惠依的臉就腫成了豬頭。
保鏢適可而止,很快就退開了。
莊惠依現在看著白墨君,就像看見了惡魔。
這個男人,長的這樣俊秀溫柔,為什麼會這樣的可怕?
“君少,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白墨君聲音溫溫柔柔的,卻透著一股子的寒氣,“我說會放過你自然會放過你,不過現在,你要問問你丈夫會不會放過你了。”
兩人一頭霧水,可都知道,接下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因為白墨君絕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了他們。
保鏢將李岩舟拖到了白墨君眼前,白墨君說:“你不是喜歡吸那種玩意嗎?我這兒有集中新產品,想試試嗎?”
李岩舟瞪大眼,似乎不相信會有這樣的好事。
現在他毒癮越來越大,誰給他那玩意,他都能叫誰老子。
保鏢將東西丟在桌上,李岩舟看著,迫不及待的爬上前去看那是什麼新產品。
他經常混跡在那樣的場所,自然知道,什麼是好貨。
李岩舟一看,就知道白墨君拿出來的這幾瓶試劑,都是拿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
“謝謝君少,謝謝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