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東霆眼也沒眨一下,“為了防止你再喝酒,家裏以後都不會再放酒了。”
沈悠悠嘀咕,“家裏沒有,外麵不是還能買到嗎?”
景東霆某光一陳,看著沈悠悠,“老婆,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的仔細,你再說一次?”
沈悠悠眼珠子心虛的亂轉,嗬嗬幹笑了兩聲,說:“我也不是很喜歡喝酒,可是你要喝啊,你把酒都扔了,你想要喝的時候怎麼辦?”
“我也不喝,以身作則。”,景東霆神色嚴肅,“所以,如果以後讓我發現你喝酒……”
“你要怎樣?”
“我……”,景東霆說不出威脅的話來,看著沈悠悠一副死不悔改的樣子,默默地轉身進了臥室。
沈悠悠跟著走進去,看到他坐在沙發上,她挪著小步子走過去,剛碰了一下景東霆的胳膊,就被他給拉進了懷中,死死地抱住。
景東霆抱得很緊,沈悠悠似能夠感受到來自於他靈魂深處的顫抖。
沈悠悠摸著沈悠悠埋在她懷裏的頭,“景東霆,你是不是哭了?”
“沒有。”
“你就是哭了。”
“沒有。”
“好吧,你沒有,那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
景東霆抱得更加的緊,“不,我不會放手,我不會再放手。”
那樣的錯誤,他已經犯了一次。
“好啦好啦,不就是喝個酒嗎,你不想我喝,我以後都聽你的,不喝酒就是了……”
下午的時候,沈悠悠去了電影城,施小歌何紀秋然湊了過來。
施小歌雙眼放光的問,“怎麼樣?有沒有被你家大當家的教訓?”
沈悠悠哼了一聲,很好麵子的說:“他敢教訓我!”
不過想到景東霆今早的緊張,沈悠悠又很心虛的說,“你們以後要喝酒,不用叫我,我戒酒了。”
施小歌和紀秋然,“……”
嚷著要喝酒的明明是你好嗎?
“悠悠姐有了家室,變得聽話了。”,紀秋然彎著眼睛說。
沈悠悠看向紀秋然,“你快點和蘇子揚結婚,你就知道什麼不聽話有多慘了。”
“幹嘛扯到我身上啊,我們現在才剛開始交往呢……“
說完,紀秋然不自在的跑去另一邊了。
沈悠悠回家的時候,看到陸尚從老宅一間廢棄的儲物室裏走出來。
沈悠悠有錢好奇,陸尚帶那麼多人去儲物室做什麼?
沈悠悠等他們走了,偷偷的打開儲物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儲物室常年沒有打掃,積裏厚厚的灰塵。
沈悠悠似能聞到空氣中的一股血腥味。
她走著,腳下突然被什麼絆了一下,讓她打了個趔趄,好一會兒才站穩。
沈悠悠去看差點絆倒自己的東西,是一個黑麻袋,裏麵不知道裝了什麼,動來動去的。
沈悠悠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將麻袋給拉開了,看見了從麻袋裏露出來的一張臉。
沈悠悠捂住嘴不斷後退。
那是一個女人,女人的身上有不少傷。
但女人還活著,雙頰突起,眼窩深陷,顯得異常的憔悴和可怕。
她睜著雙眼看著沈悠悠,眼裏似乎沒有焦距,渾渾噩噩的。
“你是誰?”
沈悠悠的突然出聲,讓躺在地上的女人眼眸一定,那被毒,品麻痹的神經艱難的被她拉了回來。
她看著沈悠悠,目光裏漸漸的染上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