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揚也隱約知道自己那晚暴露了真性情把膽小的紀秋然嚇到了,那之後表現更加良好,對紀秋然溫柔的不行。
可是後來還有幾件事,讓紀秋然沒法把蘇子揚當成一個溫和的人。
那天,紀秋然聽到蘇子揚跟人打電話。
他叼著煙,冷厲絕情的說:“敢碰我我蘇三少的女人,斷他一根肋骨就算了?給我斷了他全身肋骨。”
當時紀秋然就毛骨悚然,及至後來無意間真的看見那個被斷了全身肋骨躺在醫院的小混混,紀秋然才真的怕死了蘇子揚。
寫小說的人腦子裏整天天馬行空的想著,紀秋然的想象力自然也是很豐富。
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她就整天想,蘇子揚是不是跟著自己對他放下戒心後,把她肢解了裝在垃圾袋裏什麼的……
越想,紀秋然看見蘇子揚就越害怕。
然後,被自己的想象力折磨的崩潰的紀秋然,就跟蘇子揚提出了分手。
這個男人藏的太深,紀秋然覺得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她一向是個很善於自我保護的人,找個溫柔簡單的男人結婚就是她最大的野心。
思來想去,她決定趁自己還沒對蘇子揚情根深種,好聚好散了,免得將來不可自拔。
沈悠悠覺得紀秋然這分手的理由,有點那啥了,不過對於紀秋然這樣一個理性而且追求安穩的人來說,也正常。
沈悠悠問紀秋然,“那蘇子揚同意分手了?”
“他說尊重我的意見。”
提到這個,紀秋然更沮喪,她說分手,蘇子揚也沒有挽留,可見蘇子揚對她感情也沒有多深
當然,紀秋然是不知道,蘇子揚那是裝君子風度,欲擒故縱呢。
“既然你覺得你還沒有徹底喜歡上蘇子揚,分手也是你自己提出的,那你傷心什麼?”
紀秋然心裏一怔,是啊,她傷心什麼?
紀秋然找了一個能自欺欺人的理由,“蘇子揚好歹也長的不錯啊,我惋惜一下不行啊?”
對這些小年輕的感情,沈悠悠有一種自己已經老了的感覺,“紀秋然,這是你自己的感情,該結束還是繼續,你自己決定,不過你不要忽視了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而做出錯誤的決定,有些感情,一旦失去了,就是永遠也找不回來了。”
蘇子揚不是善茬,甚至可以說,骨子裏透著陰狠。
生長在大家族的人,誰沒有個幾把狠勁兒?
可問題是,如果紀秋然剛認識蘇子揚的時候,蘇子揚表現的就是真性情,之後的紀秋然還不會被嚇到。
當然,如果蘇子揚一開始就對紀秋然表現出真性情,紀秋然早就敬而遠之了。
紀秋然點了點頭,“我明白,悠悠姐,謝謝你肯聽我說這些。”
“傻丫頭,說什麼謝不謝的。”,紀秋然正感動著,聽到沈悠悠下一句有點陰森森的說:“你總結給我的那些經驗,也讓我受益匪淺啊,為你開解,也是應該的。”
紀秋然打了個寒顫,“悠悠姐,你笑的好可怕……”
沈悠悠嗬嗬幹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