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狼等人處理完那條難纏的巨蟒,才加入安俊陽的戰鬥陣營。然而,此時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其他負責暗殺的人早已被安俊陽一個人清理幹淨,唯獨剩下一個活口等待著戰狼他們去捉拿,這是安俊陽故意留下的活口。
既然已經跨入別人布的局,那就隻有乘風破浪的走下去,安俊陽做事從來都是有始有終,若不能找出幕後真相,他是絕對不可能離開棋局的。
“戰狼,把最後一個喘氣的給我抓回來。”安俊陽調整氣息,平靜的吩咐。
“是。”戰狼揮手帶著其他隊員從四麵八方圍堵最後的一個幸存者。
看著戰狼等人已經開始行動,安俊陽卸下身上的裝備,脫去上身的所有衣服,小麥色的肌膚完全裸露在月光之下。
睥睨一眼猩紅的胸膛,安俊陽眼中看不出絲毫情緒。撿起一根樹枝放入口中,冷靜地拔出隨身攜帶的軍刀,沒有做任何準備直接將軍刀劃上自己的胸膛。
冷汗順著額頭密布而下,嘴裏的樹枝脆生生被他咬斷,直到將胸膛處的子彈取出,他安靜地吐出被咬斷的樹枝,從背囊中取出紗布自己進行包紮。
處理好所有的一切時,安俊陽已經被汗水浸濕。這樣一個取彈手術,在不用任何麻醉的情況下,硬生生在身上劃出一道口子,這樣的疼痛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對於戰鷹的特戰隊員,他們堅決不會使用任何可能影響判斷力的麻醉藥的,為了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他們往往都是硬挺過來。但是,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如同安俊陽這般對自己殘忍到這步田地。
當戰狼等人將最後一個活口帶回來時,安俊陽已經處理完傷口,正準備穿上衣。
“老大,對不起!都是我們沒用,才害得你受傷。”戰鷹的所有特戰隊員看著被繃帶包紮好的地方,眼中滿是愧疚,異口同聲的道歉。
安俊陽冷冷的睥睨他們一眼,冷清的說:“我說過,戰鷹從來不需要說對不起三個字。難道你們忘記了我們的誓言?”
“同生共死…同生共死…”震天的吼聲席卷著雨瀟他們的心,更讓千裏之外的某些人為之動容。
安俊陽聽到了想要的答案,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冷冷的看著那個唯一的俘虜道:“你們的幕後主使者是誰?你們到底有什麼陰謀?”
那個俘虜看著用Y國語言問話的安俊陽,眼中閃過詫異的神色,仿佛他從來沒想過像他們這樣小國的語言,會被一個軍人說得如此熟練。雖然佩服安俊陽的語言,他卻並沒有回答安俊陽的話,隻是沉默的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