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笑道:皇叔廝殺將近十載,現在回歸是否感覺府中麵貌與走時相同,劉奇不禁點點頭。
走進大廳,二人坐在主桌的左右沉香木椅上,王夫人讓丫鬟端來醒酒湯,劉奇接過後喝了口說道:夫人自從我二人喜結連理後,不幾日就與你分隔一方,實在慚愧。我走之後偌大個家全靠你一人支撐,難為你了。
王夫人說:夫君我二人已經行同一人不分彼此,何故說這些徒留傷感,隻要你回來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何來難為之說哪,今回來後希望天下戰事就此停了,我二人也好共守百年。
劉奇聽後雙手抓住王夫人玉手,深情對視,隻見王夫人已不是剛嫁入將軍府時的青澀模樣,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韻味,一身紫色長裙貼身束狀,酥胸起伏,讓人心曠神怡。
一雙深邃的大眼睛,藏著說不出來的味道,看到這裏劉奇忍不住把他摟在懷裏,羞的王夫人臉色更加緋紅。
小聲說道:我已備下香湯,夫君可先去沐浴一番,洗掉外邊塵氣,也好洗掉幾年來戰爭留下的殺戮之氣。
劉奇會意,點頭答應,鬆開王夫人,嘴唇不經意碰到王夫人的一雙薄唇,讓王夫人有種眩暈的感覺,羞的低頭走掉。
劉奇看著王夫人害羞的樣子,不禁幹笑了兩聲,這時管家請劉奇入房沐浴,劉奇隨管家洗澡不提。
卻說王夫人回到臥室,領丫鬟整理床鋪,又命家廚準備四個菜一壺上等的杜康酒,事畢見劉奇還未入房,領眾丫鬟掌燈後退出房間,獨坐在臥室中央圓桌前眼神不離房門半步。
不一時劉奇進房看見夫人再那裏坐著急忙走過去與王夫人斟酒。王夫人見夫君斟酒連忙奪來說:夫君征戰勞累還是我於你斟酒吧,說著倒了慢慢一酒樽,又給自己倒了一酒樽。
彼此幹了一杯後,劉奇哈哈大笑:夫人我已快到不惑之年,還未子嗣,今夜可否…話說到一半,王夫人害羞的點點頭。二人又吃少許,劉奇攜王夫人玉手向床榻走去。
一覺天明,丫鬟喚二人起床用膳,二人這才從溫柔鄉中蘇醒,丫鬟們伺候著穿衣洗簌,用起早餐。經過一夜雲雨後夫妻二人,比昨天更親切多了。
吃飯間劉奇說夫人等吃過早飯後我於你彈首雅曲,一表為夫對你多年來的思念可好。王夫人蔑嘴一笑,夫君難得有此雅興,妾身當以舞助樂。
二人相視一笑,劉奇給王夫人夾了一筷魚肉放進王夫人碗中,甚是親昵。
飯畢,二人起身欲往後花園走,隻見管家來報,宗親王劉赫和太傅求見,劉奇聽報,無奈一笑說夫人看來晚會與你奏曲了,王夫人也是無奈一笑,夫君還是大事為緊,說吧王夫人道了萬福,回到房中。
劉奇與管家自去大廳接客,不一會兒一陣爽朗的笑聲傳進劉奇的耳朵裏,正是那位宗親王劉赫。
劉奇急忙迎過去叫三弟。劉赫於劉奇見禮,拜見二哥,劉奇把劉赫攙扶起來,又於太傅焦圖彼此見禮。吩咐管家上茶,三人聊了起來。
說這三人都是先皇的托孤之臣,夏朝的脊梁,劉赫字永信,從小人善,甚是乖巧,亦是文武雙全之輩,擅使雌雄雙槍,坐騎是蹄血玉獅子。乃是先皇一母同胞的三弟,是平定羌人的主將,官領大司馬。
再說太傅焦圖字柬之,出身京城四大世家之首,三世三公尊貴無比,先皇駕崩前欽賜下打奸臣上打昏君的打王金鞭。其弟焦宇字全之為朝中司徒,被世人稱為焦氏雙傑。
聊到不大一會兒,劉奇把二人領到書房,書房中一股書香之氣撲麵而來,像是迎接多年不見主人一樣。
三人走到書房中間,中間乃是一套沉香木做的書桌和椅子,桌上放著上等的文房四寶,桌子前方七尺處是一扇窗戶,透過窗戶是一灘水塘,水塘裏種著蓮藕。
椅子後麵是一堵牆,牆上橫展著黃金布卷,布卷上寫著三行黑字,第一行是“勿以懦弱而負國,勿以剛強而誤國。”第二行是“要以富國為主,要以兵事為輔。”第三行是“顧全局於天下,居百姓於四海”。
隻見這三人同時朝黃金布卷跪拜,口稱先皇。原來這是皇帝駕崩前留下來的聖旨,被劉奇抄下其中三行警句時常提醒自己。
第一句是送給夏平帝的。第二句是送給劉奇劉赫二人的,第三句是送給太傅焦圖的。因為當時劉奇向夏平帝請示,把三句話同樣用寫聖旨的黃金布卷在老聖旨上摘抄下來,所以才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