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想個辦法,我們絕對不能讓那個賤人順利參加皇上的壽宴。”池詩璿臉色異常難看,眼神滿是狠戾。
“娘娘,這件事情恐怕不好辦,現在殿下的態度都擺在那裏了,不是明顯的告訴我們誰都不許動那個女人嘛。我們要是貿然出手,恐怕於我們不利。”翠兒眉頭緊皺,思索了半晌,一臉謹慎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知道太子哥哥的態度,所以我說要你給我想個辦法,讓那個女人參加不了皇上的壽宴。”池詩璿聽罷一臉惱怒的看向翠兒,不耐煩道。
“娘娘,奴婢這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啊,娘娘,這不是離皇上壽宴還有些時日嗎?還請娘娘容奴婢好好想想這件事情該怎麼辦。”翠兒低頭沉思了半晌,低聲道。
“好了,好了,下去吧,這件事情你看著辦吧。”池詩璿閉上眼睛,一邊說,一邊伸手揉自己的太陽穴。
“是娘娘,那翠兒就先下去了。”翠兒說完,轉身出了鳳軒居。
楚逸卿來到蕙蘭居,隻見顧漣鳶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坐在蕙蘭居外藤蔓編織而成的秋千上發呆。秋千一邊蕩,一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而楚逸卿的到來,顧漣鳶似乎一點都沒有意識到。
楚逸卿默默走到顧漣鳶的身後,伸手輕輕推著顧漣鳶,顧漣鳶明顯的感覺到有人在身後推了自己一把,連忙回頭看去,隻見楚逸卿一臉溫和的笑看著自己。
“楚公子什麼時候來的?”顧漣鳶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漫不經心道。
“早就來了,隻是娘娘的心思不在在下身上,所以注意不到在下罷了。”楚逸卿臉上揚起好看的笑意,溫文爾雅道。
“楚公子這麼閑的話,不如就陪我說說話解解悶。”顧漣鳶在秋千上蕩了一個來回,雙腳沾地,定住身形,站起身來,轉身與楚逸卿四目相對。
“好啊,在下十分樂意奉陪。”楚逸卿莞爾一笑,一臉玩味的看向顧漣鳶。
“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希望楚公子能夠如實相告。”顧漣鳶走到楚逸卿的麵前,一臉好奇的打量著楚逸卿。
“說吧,你想知道什麼?”楚逸卿一臉好奇的看向顧漣鳶。
顧漣鳶抬眸看向楚逸卿,低聲在楚逸卿耳旁低語道:“楚公子,我想問你,當今二皇子與太子殿下之間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娘娘難道對這件事情不知?”對於顧漣鳶問出這樣的問題,楚逸卿有些驚訝,一臉訝然的看向顧漣鳶。
“為何我會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顧漣鳶一臉好笑的看向楚逸卿。
“娘娘不知那就由我來告訴娘娘好了,太子殿下與二皇子非一母所出,雖然太子殿下的母親是正宮皇後娘娘,太子殿下也是當年皇上與太後娘娘親策的太子,但畢竟皇後娘娘早逝,而顧貴妃又頗得聖寵,自古眾人隻說母憑子貴,卻不明白,子也可憑母而獲寵,尤其是後宮這種地方。顧貴妃,也就是娘娘您的姑母,一直想讓皇上廢除太子殿下的東宮之位,輔助二皇子取而代之,而二皇子也是一個頗有野心之人,能力也完全不亞於殿下,在權欲的麵前,自然想要一爭高下。哪怕付出慘痛的代價,也在所不惜。”楚逸卿一邊說,一邊在顧漣鳶身旁徘徊著,說完還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顧漣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