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男子也不理顧漣鳶,坐在屋內一動不動。
顧漣鳶見那白衣男子不理會自己,好奇邁步上前,走向那白衣男子。顧漣鳶伸手拍了拍那白衣男子的肩膀,一臉疑惑道:“你是誰啊?”
那白衣男子緩緩回過頭來,臉上帶著一張白色的鬼臉麵具,雙眼的地方流出兩道鮮紅的血漬,麵具下森寒的目光死死盯著顧漣鳶,伸出一隻手就要掐顧漣鳶的脖子。
顧漣鳶見眼前的情景,還沒被那帶鬼麵的白衣男子掐到,就已經嚇暈了過去。
再此醒來的時候,顧漣鳶正睡在墨傾寢宮的那張大床上。床邊守著好些人,墨傾墨衍楚逸卿,連池詩璿也在,這讓顧漣鳶為之不解。睜開惺忪的睡眼,一臉不解的看向床邊眾人。
“你醒了?”墨傾率先開口,一臉冷淡的掃了一眼顧漣鳶。
顧漣鳶見墨傾好像心情不佳,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看向楚逸卿道:“這是怎麼回事?”
“娘娘昨夜,為何會出現在玄機閣?”楚逸卿看向顧漣鳶,臉上除了不解之外,更多的是擔憂。玄機閣是太子府的禁地,沒有墨傾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前往。
“玄機閣?什麼玄機閣?楚公子,到底怎麼了?昨晚,我好像見鬼了。”顧漣鳶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將昨晚發生的一切在腦子裏過了一遍。
“姐姐,眾人皆知,玄機閣乃太子府禁地,不得允許,誰也不準私自前往,可是姐姐昨夜卻偷偷去了玄機閣,不知姐姐去玄機閣到底有何目的?”池詩璿狀似好心的提醒道。
“什麼玄機閣啊?我真的不知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昨夜我看見一個白色身影出現在蕙蘭居外,出於好奇,我就跟了上去,然後我見那白衣人進了一間廂房,還坐在那廂房中間,我去喊那人,他回過頭來,一張鬼臉出現在我麵前,當時我就暈了過去。”顧漣鳶也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連忙解釋道。
“真的如你所說?那你帶我們去看看你昨夜去過的地方。”墨傾對顧漣鳶的話將信將疑,但他還是願意給顧漣鳶一次解釋的機會。
“好,我現在就帶你們去。”顧漣鳶不由分說,立馬從床上做起來,帶著眾人去找自己昨夜去過的廂房。
沿著記憶中昨夜走過的路線,顧漣鳶很快就帶著眾人來到了昨夜顧漣鳶被嚇暈的那間廂房。這間廂房廢棄已久,但屋內一切陳設都擺放的井井有條,屋內也沒有一絲的灰塵,因為這裏是墨傾母後生前住過的廂房。雖然多年不曾住過人了,但墨傾不忍心看他滿地塵埃,思念母後的時候,墨傾也會經常到此處來上幾株香。
站在屋外,顧漣鳶看了一眼這廂房,一臉肯定的看著大家:“就是這間廂房。”
墨傾淡淡掃了一眼顧漣鳶,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走上前去,伸手將廂房的大門推開。屋內的一切與他上次來時沒有半點變動過的痕跡,那尊靈位正好好的擺放在大門的正對麵,毫無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