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晉眼尖的看見墨傾從前麵往回走,連忙開口喊道:“殿下,您出來了啊?我還以為您還在房間生悶氣呢!”
墨傾頓住腳步,轉身瞪了一眼許晉,慢悠悠邁步知道他們麵前,幹咳一聲:“長孫公子你們也在啊!我找許晉呢!”
許晉瞪大眼睛,有些摸不著頭腦,邁步走到墨傾身邊,低聲問道:“殿下?你找我有事?”
墨傾看了一眼顧漣鳶,幹笑兩聲:“我不是讓你去辦事嗎?事情辦完了?”
許晉伸手撓了撓腦殼,一臉不知所措看向墨傾:“啊?殿下有讓我去辦事嗎?”
墨傾白了一眼許晉,對許晉使了個顏色:“瞧你這腦子,這麼不長記性,我不是讓你去打聽逸卿的下落嗎?打聽的怎麼樣了?”
許晉見墨傾給自己使眼色連忙應道:“額,我想起來,我已經打聽到了楚公子的消息了。”許晉說完,心下緩了口氣,打聽楚公子的下落這件事情不是早就做了嗎?看來殿下是隨便找個話題想開溜。
“有逸卿和樊音的消息了?”長孫長月聽罷,連忙追問道。
墨傾抬眸看向長孫長月等人,皺了皺眉:“恩,有他們的消息了。”
“那他們二人現在何處?”長孫長月問。
“被押進了晉國皇城就一直沒見出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墨傾歎了口氣。
“晉國皇城?怎麼會被押進晉國皇城?一般來說,不是與皇室有關係,是不會興師動眾押入皇城的。”長孫長月狐疑道,他們去一趟冰靈山,怎麼就被抓進了晉國皇城?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貓膩?
“這個問題我也一直在思考,案例說,兩個江湖之人,根本不足以引起皇室的注意,我看這件事情不好辦。”墨傾點頭應道。
“對啊,與晉國皇室扯上關係要想把他們救出來,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長孫長月思忖了半晌,為難道。
“看來我們得好好想想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畢竟,要打入晉國皇城救內部救他們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墨傾眸色深沉,低沉應道。
聽著墨傾和長孫長月的對話,顧漣鳶眉頭深鎖,心下不免為楚逸卿和楚樊音擔憂起來,怎麼說,楚逸卿以前在太子府對她還算不錯,自己也一直把楚逸卿當做最信任的人,楚樊音這些日子也對自己照顧有加,他們兩個人誰出了事,自己心裏都不會好過。
顧漣鳶走到墨傾麵前,看向墨傾,萬分擔憂道:“墨傾,那你說,要怎麼才能把楚逸卿和楚樊音救出來?”
墨葙抬眸對上顧漣鳶的眼,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低聲道:“看你挺緊張他們的,如果是我,你也會這麼緊張嗎?”
見顧漣鳶如此著急楚逸卿和楚樊音,墨傾心裏有點不是滋味兒,之前在太子府他就看出逸卿對顧漣鳶好,那時候自己沒有在意那麼多,所以也就沒有當回事,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見她這麼擔心楚逸卿,他倒有些心裏不舒服了,雖然他自己也很擔心楚逸卿,但不管怎麼說,顧漣鳶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太子妃,老是心裏想著別的男人哪行?這不是明擺著不把自己放眼裏嗎?
顧漣鳶沒有想到墨傾會這麼問,愣了愣,側過頭去不看墨傾:“你是黎國太子,誰敢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