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景澤嘴角微微上揚,看了一眼對麵的顧漣鳶,見顧漣鳶也是一臉好奇的模樣,不禁笑道:“你覺得我是什麼人,我便是什麼人!”
顧漣鳶和雲汐對視一眼,無比失望。
長孫長月其實也對高陽景澤的回答很是期待,不過見他回答的如此敷衍,他也並沒有多大感觸。他不說,必定有他不說的道理。
“雲汐,金瘡藥什麼的都帶夠了嗎?”長孫長月抬眸看向雲汐。
雲汐不滿道:“師父還給我提這茬,想到剛剛師父把藥都給那幾個目中無人的家夥我就來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製那些金瘡藥要花多少時間、多少精力、多少藥材,你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給他們了。要我說,就該活活疼死他們!”
長孫長月清淺一笑:“這不正好給你找點活兒幹嘛,免得你每天無聊。”
“嗬嗬……”雲汐想吐血,真是看花的不知繡花難。
幾人閑談了幾句,便結賬上了樓。巧的是,高陽景澤的廂房正好就在顧漣鳶和雲汐房間的隔壁。四人相視一笑,各自回了房間。
第二日一早,長孫長月收拾好東西,讓殿下做了好些饅頭給備著路上做幹糧,便去喊顧漣鳶和雲汐。顧漣鳶和雲汐也收拾好了,一開門,正好見長孫長月從樓下走了上來。
“你們起來了?我還準備過來提醒你們呢!”長孫長月淺笑。
“師父你不知道,姐姐一早就喊我起來,就怕耽擱了行程。”雲汐打著哈欠,低聲抱怨道。
“既然已經收拾好了,我就把行李搬到馬車上去了啊?”長孫長月說著,走到顧漣鳶和雲汐屋內,拿起桌上的行李,往客棧外麵走,下了樓,不忘轉頭叮囑顧漣鳶和雲汐:“你們也趕緊下來,我點了些早點,吃點兒再上路。”
“恩恩,我們知道了師父。”雲汐連忙應道,拉著顧漣鳶的手就往樓下走,顧漣鳶一邊跟著雲汐往樓下走,一邊回頭去看高陽景澤的房間。對於高陽景澤的身份,她確實頗有些好奇。
幾人吃了飯,便決定去樓上與高陽景澤道別。
上了樓,走到高陽景澤房外,伸手敲了敲門,沒人回應。長孫長月皺了皺眉,一邊敲門一邊開口喊道:“高陽公子……高陽公子……”
顧漣鳶見半天不見屋內有動靜,製止長孫長月道:“長孫公子別敲了,我看高陽公子未必在屋裏。”
長孫長月皺了皺眉,點頭道:“下去問問店小二吧。”
“嗯。”長孫長月應道,幾人轉身下樓,將店小二喊了出來,店小二抱著一大包包好的滿頭,從後廚出來了。
店小二將滿頭遞給長孫長月,笑嗬嗬道:“客官,您要的饅頭。”
“小二哥,問你個事兒,住我們隔壁的那位紅衣公子去哪裏了?”長孫長月將那包饅頭接了過來,問店小二道。
店小二伸手摸摸頭,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接話道:“對了,剛剛我差點忘了,那位客官一早走了,臨走還讓我跟幾位交代一聲,他說怕吵到幾位才沒有去跟幾位道別,他還留了個信物給幾位呢!”說著店小二從兜裏逃出一個小布包遞給長孫長月。
長孫長月皺了皺眉,接過店小二手中的小布包,道謝道:“有勞小二哥了。”
店小二摸摸腦袋走人了,長孫長月看了一眼顧漣鳶和雲汐,將手中的小布包打開,錦布包了好幾層,打開一看,十塊上好的白玉佩,玉佩上雕刻有九州龍圖騰。這玉佩一看就是好玉,由此可見,高陽景澤的身份,果然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