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長孫兄也這麼遲鈍了?雲汐姑娘生氣可全是因為你!”墨傾一臉調笑看向長孫長月,說完轉身沿著剛剛雲汐走的方向走去了。
“誒,墨兄,你別走啊!為什麼雲汐生氣是因為我啊?”長孫長月伸手欲拉墨傾問個明白,卻還是晚了一步,隻能對著墨傾的背影,不解問道。
“晚上好好想想吧,不然的話,雲汐可不會原諒你的額……”墨傾轉頭看了一眼長孫長月,淺淺笑道。
“……”長孫長月汗顏,抬眸望去,隻見雲汐已經氣衝衝的進了一間廂房。隻得搖搖頭,也轉身回了自己的廂房。
墨傾路過顧漣鳶的屋前,抬眸望了一眼屋內點亮的燭火,不知為何,總想多看她幾眼。
墨傾和顧漣鳶的廂房中間是雲汐現在的房間,顧漣鳶的另一邊是長孫長月。其實墨傾覺得,如果顧漣鳶和雲汐換個房間睡覺更好!
墨傾進了專門為自己準備的那間廂房,隻覺一陣淡淡的香味兒傳入自己的鼻間,這種香味兒不是一般的花香,更像是一種藥香。
屋內的擺設很簡單,一張大床,外加一張書桌,一張小圓桌,和幾把椅子,另外是個隔斷的小隔間,是專門放洗浴用具的,小隔間和房間中間放著幾扇屏風,鏈接再一起,將小隔間和廂房完全隔斷的割開了一般。
墨傾仔細檢查了房間,確認沒有任何問題這才放下心來,坐在桌邊,自衣袖裏拿出一張地圖,將它攤開在書桌上,在地圖上仔細看了好一陣子,才在地圖中找到標注有西廂的地方。
墨傾仔細看了看地圖,這才在地圖中找到西廂的所在地,仔細研究了好一會兒西廂的地理位置,墨傾才發現,原來這個西廂是個死地,除了一條必須途徑詢政門外,別去其他出路,而這個詢政門又是整個晉國王宮的主經路線,四處皆有重兵把守,要想從詢政門離開的晉國王宮的幾率幾乎為零。
這個高陽景澤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將他們這些外人帶到王宮重地,卻一點兒也沒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衝突,他到底什麼身份?一個單純的七王子殿下嗎?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墨傾想的有些頭疼,索性不再想這件事情,一切的一切,隨著時間的推移總會揭露那些麵目可憎的真相的,他們現在除了等待時機就是等待時機。
“叩叩叩……”屋外傳來一陣輕緩的敲門聲,墨傾連忙將桌上的圖紙收好,裝進自己的衣袖裏麵,轉身走到房門前,小心翼翼將房門打開。
房門打開,墨傾抬眸,隻見長孫長月正站在自己的屋外,墨傾看向長孫長月,四下看了一眼,在確定沒有任何的情況下,這才將長孫長月請進屋內:“長孫兄?進來吧!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商量。”
長孫長月邁步進屋,皺眉看向墨傾,低聲詢問道:“什麼事情?”
“你隨我來。”墨傾轉身來了一眼長孫長月,沒有多做解釋,而是轉身走到桌前,將自己衣袖裏的圖紙拿出來,鋪在桌上,低聲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