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長月走到秋海棠麵前,伸手將秋海棠拉到陛下寢宮外,微微斂眸,一臉鎮定自若看向秋海棠,啟唇道:“你和陛下關係好,你應該知道的,陛下他到底是怎麼中的寒毒?”
“這個……”秋海棠一臉為難看向長孫長月,一時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怎麼?”長孫長月逼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陛下他為何會突然身中寒毒。”秋海棠艱難開口道。
“你也不知?”長孫長月皺眉看向秋海棠。
“確實如此。”秋海棠點頭應道。
“那,好吧……”長孫長月看了一眼秋海棠,若有所思道,心下暗道:“看來,他真的打算繼續瞞著了。”
“陛下能醒來,還要多謝你。”秋海棠看向長孫長月,連忙開口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也沒什麼可問的了。”長孫長月淺淺一笑,淡然看向秋海棠。
秋海棠抬眸見長孫長月正看向自己,連忙開口道:“那,我就先走了。”
長孫長月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便轉身進了陛下寢宮。
秋海棠看著長孫長月的背影,伸手撓了撓後腦勺,一臉困惑道:“難道,我剛剛說錯了什麼嗎?”
雲汐端著君辭熬好的藥,興致勃勃往陛下寢宮跑去,跑到半路就看見秋海棠正準備離開。
雲汐連忙大喊一聲:“秋海棠,你這是去哪裏?”
“人也已經看過了,我當然是回去了。”秋海棠淡然應道,上下打量了一眼雲汐,微微皺了皺眉:“雲汐,我說你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雲汐一臉茫然看向秋海棠,不悅道。
“為陛下端湯送藥這麼積極,對我卻……哎,算了,當我沒說。”秋海棠說到一半,突然停駐話匣子,臉上的神色悵然。
“我樂意,你能拿我怎麼著?”雲汐見秋海棠這副樣子,不由覺得好笑,故意丟下這麼一句話,便轉身往陛下寢宮跑去。
秋海棠氣的站在原地直跺腳,轉身看向雲汐跑遠的身影,咬牙道:“就沒見過你這麼不知好歹的勢利女人,如果你知道了他才不是我們的王,我看你還會不會對他那麼積極!”
說完,秋海棠氣鼓鼓的走了。一刻也不想呆在這邊了。
雲汐回到陛下寢宮,連忙將藥送到長孫長月麵前:“師父,藥拿來了。”
“好,給我吧!”長孫長月接過雲汐手中的藥,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楚樊音,低聲道:“我們把藥喝了吧。”
楚樊音看了一眼長孫長月身後的雲汐,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點了點頭,艱難坐起身來,接過長孫長月手中的藥碗,仰頭將那碗苦藥一飲而盡。
見楚樊音將藥喝完,長孫長月伸手接過楚樊音手中的藥碗,看了一眼楚樊音,站起身來,揚起嘴角輕聲叮囑雲汐道:“雲汐,你在這裏照顧陛下。”
“那師父你呢?”雲汐有點沒反應過來,急忙開口問道。
“我,有點事。”長孫長月敷衍道,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隻留下雲汐和楚樊音二人。
雲汐一臉尷尬,怎麼又變成這樣的局麵?一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雲汐就不由自主一陣臉紅心跳,現在更是不敢睜眼看床上躺著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