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隻是不想看到墨大哥難受。我和墨大哥,注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也不會和你爭他的,我爹是聖血教四大護法之首,說來,我還是你的屬下。”蘇瑾一臉釋然開口道。
“屬下?”顧漣鳶一臉不解道,她並不知道蘇瑾的身份,一直以為蘇瑾是和墨傾一起過來的。
“對啊,我爹曾經是聖血教的四大護法之首,而你娘是聖主,現在你是聖血教的聖主了,我也即將為我爹完成遺願,回到聖血教,做我們蘇家本該做的事情,這是我的職責。”蘇瑾認真開口道。
“原來是這樣。”顧漣鳶這才明了,對蘇瑾突然生出了一絲好感。
“你這是在給墨大哥煮解酒湯嗎?”蘇瑾看了一眼顧漣鳶伸手冒煙的藥壺。
“嗯。”顧漣鳶點了點頭,低聲應道。
“其實你們都很在乎彼此,為什麼不能好好在一起,原諒彼此以前的過錯?”蘇瑾看向顧漣鳶,開口道。
“我……”顧漣鳶愣了愣,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蘇瑾的話。
“既然沒有那麼不可原諒,為什麼不能好好在一起?”蘇瑾繼續道。
“是啊,有時候我也在想,到底有什麼不可以原諒的,以前是因為他對我的置疑,現在,他願意相信我了,也親口告訴我他的心意,也許,我真的應該放下那些過往,坦誠麵對他。”顧漣鳶低聲開口道,心下也一陣豁達,其實自己並沒有那麼討厭墨傾吧。甚至現在,已經開始有些在意他了,難道是因為所謂的夫妻之名?顧漣鳶想了想,不由覺得好笑,原來人的心會受到那麼多的外界因素的影響!
“你能這樣想真是太好了,我先去燒水了。”蘇瑾聽到顧漣鳶這麼說,心下開心不少。
“嗯好。”顧漣鳶揚起嘴角,點頭笑道。
顧漣鳶轉身,隻見藥壺內的解酒湯已經煮沸了,都開始往外溢,顧漣鳶急忙伸手去揭蓋子,手一碰到那蓋子,隻覺一陣鑽心的疼,連忙縮回手,可惜為時已晚,顧漣鳶的手指已經被燙起水泡。
顧漣鳶皺眉看向自己被燙起水泡的手指,小心翼翼哈了幾口氣,這才好受一點兒,待手指不那麼疼了,顧漣鳶這才又小心翼翼用圍布包住藥罐子,將解酒湯從藥罐子裏倒道碗裏,給墨傾送過去。
墨傾的房門沒有關,顧漣鳶站在門外開口喊了一聲:“有人嗎?”
不過片刻,墨傾便從屋內走了出來,不過換了身幹淨的衣服,身上的酒味兒好像也沒有了。
墨傾輕聲笑道:“我在。”
顧漣鳶看了一眼墨傾,將手中的解酒湯遞到墨傾麵前,開口道:“解酒湯,快拿去喝了吧!”
“額,可是我現在已經很清醒了,不需要喝它了。”墨傾皺眉,開口道。
“不行,你必須得喝,為了給你熬解酒湯,我都把手給燙了,你要是不喝,怎麼對得起我的手。”顧漣鳶厲聲道。
“手燙了?快給我看看,嚴不嚴重。”墨傾連忙接過顧漣鳶手中端著的解酒湯,將它放在一邊,轉身湊到顧漣鳶的麵前,焦急開口道。說罷,墨傾連忙將顧漣鳶的雙手抓住,隻見兩隻手皆有傷,一隻手被燙起了一個水泡,另一隻手一隻手指也被包上了紗布。
墨傾皺眉看向顧漣鳶,低聲斥責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手傷成這樣,就不知道保護好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