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恢複了?你確定你能動了?”墨傾一臉詫異看向顧漣鳶。
“能啊。”顧漣鳶連連點頭,從床上爬了起來,下地在墨傾麵前走了幾步,開口道。
“那我怎麼還沒恢複過來?”墨傾眉頭皺了皺,一臉不解看向顧漣鳶。
“可能是我體質特殊的原因吧。”顧漣鳶開口提醒墨傾。
“我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墨傾恍然大悟。
顧漣鳶剛想說什麼,卻見秋月和秋葵送完媽媽回來了。
“二位公子,媽媽已經走了,請讓我們為二位公子沐浴更衣吧。”秋月和秋葵垂眸低聲開口道。
“什麼?沐浴更衣?”顧漣鳶一臉鬱悶看向秋月和秋葵。
“是啊,熱水都已經準備好了呢。”秋月和秋葵開口道。
“我不要,我不要在這裏沐浴更衣,我說,你們難道是想讓我們兩個大男人住一間廂房嗎?”顧漣鳶一臉抗拒道。
“這……”秋月和秋葵對視一眼,媽媽也沒說再安排廂房給二位公子啊。
“對了,秋月秋葵,你們去跟媽媽說一聲,就說我們二人共用一間廂房委實不妥,還請媽媽再為我們騰出一間廂房來。”墨傾看了一眼秋月和秋葵,一本正經。
秋月和秋葵聽罷,連忙應道:“是,我們這就去請示媽媽,還請二位公子稍後片刻。”
墨傾點頭。
顧漣鳶見秋月和秋葵離開,上前將房門關上,繼而轉身走到床邊,上下打量了一眼墨傾:“那兩個小丫頭怎麼這麼聽你的話?莫不是你趁我沒醒的時候,對她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墨傾淺淺一笑:“鳶兒說這話,莫不是吃醋了?”
“誰吃醋了?我才沒有。”顧漣鳶聽墨傾這麼說,連忙開口否認。
“真的沒有?那你為何這麼在意那兩個小丫頭對我的態度?”墨傾淺笑。
“誰說我在意了?我隻是擔心那兩個小丫頭會吃虧。”顧漣鳶嘴硬道。
“額?是嗎?”墨傾不禁好笑。
顧漣鳶略有不滿:“那是當然,天下男兒皆薄幸,多少無辜女子受害。”
“你怎麼知道天下男兒皆薄幸?你不過也就睡過我一個男人……”墨傾一臉好笑看向顧漣鳶。
“你住口,恬不知恥。”顧漣鳶顯然被墨傾的話給激怒,羞憤有加道。
“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你還有心思與我爭吵,不過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墨傾一副淡然的態度。
“你閉嘴。”顧漣鳶不想再聽墨傾說下去。
“額。”墨傾也識趣,不再開口說話。
不過一會兒,秋月和秋葵回來了,連忙進屋,對墨傾和顧漣鳶說:“二位公子,廂房已經安排下來了。”
“好,帶我過去看看。”顧漣鳶走到秋月和秋葵麵前,一臉滿意道。
“公子請。”秋月和秋葵連忙開口,轉身為顧漣鳶帶路。
安排下來的廂房就在剛剛那間房間的隔壁,顧漣鳶跟著秋月和秋葵來到廂房內,這間廂房與隔壁那間相差無二,屋內的陳設古樸大氣,別有一番風味。
顧漣鳶四處看了看,覺得這間廂房還不錯,開口道:“這間廂房看起來還不錯,那我就住這間了,你們去給隔壁那位公子沐浴去吧,水涼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