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卿和許晉聽到了墨傾和顧漣鳶的呼喊聲,歡呼雀躍道:“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太好了,我們找到他們了。”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楚公子……許大人……我們在這兒……”
兩條船慢慢靠近,楚逸卿和許晉從大船上放下繩索,墨傾一手抓著繩索,一手抱著顧漣鳶,挺身而起,借力飛上了楚逸卿和許晉開來營救他們的船隻。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你們沒事真的太好了……前些日子我們一直在等待你們回黎都的消息,可是自從接到你們離開郴州的消息之後,就一直沒有你們的消息了,我們這些日子一邊提防葙王的人,一邊暗中尋找你們的下落,甚至是在每一個棧道路口都安置了人手,可就是沒有你們的消息傳來。擔心死我們了……”楚逸卿看到墨傾和顧漣鳶,激動不已。
“殿下,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恐怕整個黎都都要成為葙王的了。現在宮中情況複雜,對殿下你非常不利啊!”許晉站在一旁,心中萬分苦惱。
“許晉,到底怎麼回事?這幾個月,黎都都發生了什麼?”墨傾微微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殿下,事情複雜,我們還是回太子府再從長計議吧。”楚逸卿倒是比許晉冷靜很多,神情淡然看向墨傾和顧漣鳶。
“好。”墨傾和顧漣鳶對視一眼,點頭應道。
墨傾這次出門有大半年的時間了,大半年的時間一切都會變,很多事情也都讓人始料未及。
現在的黎都,四處都安插了葙王的眼前,上至朝堂,下至街道樓宇,到處都是葙王的眼線。黎都城內隻要發生了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不會逃過葙王的眼睛。
葙王用這大半年的時間在黎都城內完成了自己的初步布局,現在,隻要墨傾有一點兒行動,整個黎都城內都會一石激起千層浪。
在墨傾和楚逸卿等人不在黎都的這段日子裏,葙王不僅布局了整個黎都,還在此期間做了不少利國利民的大事,深得皇上信賴。甚至前些日子還有朝中官員彈劾太子玩忽職守,居功自傲,郴州災後重建之事雖然功勞不小,但這幾個月一直不見蹤跡,著實有些說不過去。畢竟朝中大事繁多,太子的首要職務是為皇上分憂解難,處理國事,而太子一意孤行,毫不把皇權放在眼中。實在不是一個太子該有的作風!
墨傾隻覺好笑,這些朝中官員之所以這樣彈劾自己,無非是因為自己之前在貪汙受賄一事上抓的過緊,沒有給足這些貪官甜頭,他們原本就是牆頭草,哪邊風大哪邊跑。如今有葙王為其撐腰,自然想著法子來幫著葙王對付自己。可惜這些人太愚蠢,葙王不過是借他們之口來引起父皇對自己的猜忌。
其實那些嘍囉墨傾倒是不在意,那些人在怎麼猖獗,也隻是臣子,臣子雖然能製約君主的行為,卻沒有決策權,父皇雖然善於聽取建議,但是任何人都不會輕易左右到他心裏的想法,尤其在太子一事的態度上,他的心態比任何人想象中都要好。這一點墨傾懂,可是那些臣子不懂,葙王自然也懂,但是他也還是會利用這種手段去刺激皇上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