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詩璿冷冷抬眸看向顧漣鳶:“原來姐姐今日出了府,怪不得一整天都不見姐姐的人影。”
“妹妹這麼關心我,還真是不敢當。夜深露重,妹妹還是早些歇息吧!可別氣壞了身子,那就得不償失了。”顧漣鳶故意開口氣池詩璿。
“哼,翠兒我們走。”池詩璿臉上的表情難看到極點,一甩衣袖和翠兒走了。
“是娘娘。”翠兒急忙應道,伸手扶住池詩璿的身子。
見池詩璿走了,顧漣鳶這才鬆了一口氣。
“娘娘何必放在心上,殿下心裏現在隻有娘娘了。”楚逸卿見顧漣鳶一臉鬱悶,開口安慰道。
“我才不在意殿下心裏是不是有我。”顧漣鳶賭氣道,說完,轉身與楚逸卿和許晉分道揚鑣。
楚逸卿看著顧漣鳶走遠的背影,發了會兒呆,淒涼一笑:“這到底是不是我所期待的?”
“怎麼了?楚公子今天好像心情有些不佳啊!”許晉胎膜看向楚逸卿,開口調侃道。
“沒有啊!不早了,許大人,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去歇著吧!”楚逸卿說完,轉身往自己廂房的方向走去。
許晉站在原地,一臉鬱悶,明明就有啊!怎麼還不承認了?
顧漣鳶回到蕙蘭居不久,墨傾便過來了。
見墨傾過來,顧漣鳶連忙起身問道:“你不是說要去處理公務嗎?怎麼又過來了?”
“反正公務在哪裏處理都是處理啊!看不到你,我有些沒有心思弄這些,所以幹脆就將公務文書帶到你這兒來批。”墨傾將手中抱著的文書遞給顧漣鳶看。
“額……”顧漣鳶汗顏,他這是黏定自己了?!
“怎麼?不歡迎?”墨傾側頭看向顧漣鳶。
“沒有,進來吧!”顧漣鳶連忙給墨傾讓路。
墨傾邁步走進顧漣鳶屋內,將文書放在案桌上,坐在案桌前,將文書翻開,看了幾眼,繼而抬眸看向還愣在原地的顧漣鳶,開口道:“鳶兒,你過來!”
“我?”顧漣鳶茫然道。
“嗯!”墨傾點頭。
顧漣鳶走到墨傾身邊:“幹什麼?”
“給我磨墨。”墨傾低聲開口。
“呃……”顧漣鳶聽罷,有些錯愕。連忙將硯台打濕,耐心為墨傾磨起墨來。
墨傾抬眸掃了一眼顧漣鳶研磨的動作,心中一暖,繼而專心致誌開始看起文書來。
顧漣鳶為墨傾磨好墨,順好毛筆,看向墨傾:“好了,可以用了。”
墨傾抬眸去看,低聲讚揚道:“磨的不錯,就賞你以後天天為我磨墨吧!”
“……”顧漣鳶汗顏,這是哪門子賞賜?
“怎麼?不樂意?”墨傾見顧漣鳶一臉窘迫,不禁好笑,故意道。
“不敢,我給你磨就是。”顧漣鳶皺了皺眉,淺淺一笑:“不過,要讓我給你磨墨,得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墨傾好奇道。
“別動。”顧漣鳶嘴角揚起笑意,拿起毛筆沾上墨水,輕輕在墨傾的臉上畫了個花臉貓,不由嘿嘿笑道:“嗯,不錯,這就是我的條件,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