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漣鳶,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一切都發生我眼的眼皮子底下,你還想怎麼狡辯?幾十雙眼睛都看到你在行凶,你還讓我如果相信你是無辜的,是清白的?”墨傾重重歎了口氣,質問道。
“我知道我現在就是有嘴也說不清,我也很詫異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是你知道嗎?當我一聽到美妙的琴聲想起,我就完全控製不住我自己了。然後我的意識就是模糊的,我想不起來我做了什麼,我也想不起來我為什麼要這樣做,而且那個時候我完全是把皇姐看成了那個我恨之入骨的人。”顧漣鳶開口將一切告知與墨傾,隻希望墨傾相信自己,自己並沒有要謀害文昌公主。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會相信嗎?”墨傾嘴角微微揚起,冷冷開口。
“既然你都不相信我,那我們還有什麼可說的?”顧漣鳶別過頭去,不再看墨傾。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承認?你就是顧家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墨傾一臉怒氣未消看向顧漣鳶。
“我不是!我不是什麼顧家的眼線,我隻是我,隻是我自己而已!”顧漣鳶冷冷開口應道。
“我們本來就不是站在同一立場的人,你這麼繼續裝模作樣下去,難道不累嗎?”墨傾冷冷道。
“累!我怎麼可能不累,墨傾,老實告訴你吧!我根本就不是什麼顧漣鳶,我的名字叫上官錦,你口中的那個裝模作樣的顧漣鳶,早就已經死了,而我不是她,我不代表她的任何立場,我隻是借了他的身體重生過來的一個被人害死全家的人而已,我現在活著唯一的目的就是報仇,是報仇你懂不懂?”顧漣鳶隻覺可笑,到頭來,原來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自己,就算告訴所有人自己並不是顧漣鳶那又怎麼樣?
“看來你真的病了,還病的不清,一個瘋瘋癲癲的病人我竟然也會去計較!”墨傾看向顧漣鳶,冷冷開口,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見墨傾離開,顧漣鳶這才鬆了一口氣,為什麼自己要這麼急於和他解釋?他根本就不在乎,一個不在乎的人,自己和他解釋再多又怎麼樣呢?
顧漣鳶無望的坐在地勞的地上,她隻覺奇怪,自己為什麼一聽到鳳歌的琴聲就有種莫名的衝動?這股衝勁兒會狠狠的控製自己,讓自己的行為便的奇怪。
“表妹……可還安好?”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傳入顧漣鳶的耳中,顧漣鳶怔了怔,這才揚起嘴角,一臉冷漠的看向顧漣鳶。
“這地牢陰暗潮濕,不適合葙王的身份,葙王殿下還是不要出現在這種地方的好!”顧漣鳶揚起嘴角,一臉冷漠看向墨葙。
“鳶兒,你變了,你變的連表哥都不認識了?”墨葙居高臨下看向顧漣鳶。
“葙王殿下何必這樣假惺惺?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要再來看我了。”顧漣鳶冷冷開口。
“你在怨恨我?”墨葙看向顧漣鳶,低聲問道。
“我跟你不熟,又何來怨恨直說?”顧漣鳶隻覺的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