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空閑的時候,顧漣鳶便在屋裏教月言琴棋書畫,月言也比較勤奮,學的認真。見月言這麼刻苦,顧漣鳶也異常欣慰。
很快便過去了一個月,這一個月顧漣鳶過的很平靜,也很愜意。
那日,顧漣鳶正在和月言撫琴,府上的管家餘伯親自過來請顧漣鳶了。
“小姐,老爺請您過去一趟。”餘伯畢恭畢敬開口道。
“好,請餘伯先回去給父親稟告一聲,我稍後就過去。”顧漣鳶開口應道。
“這個……大人請小姐現在就過去……”餘伯一臉為難道。
“那好吧!月言,我們過去看看。”顧漣鳶隻好開口答應。
“是,小姐。”月言開口應道。
顧漣鳶和月言跟著餘伯向客堂走去,人還未到客堂,顧漣鳶就聽見墨傾的聲音,顧漣鳶以為是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覺,邁步走到客堂,卻見墨傾竟然真的坐在客堂內,與顧耀閑聊著。
“女兒見過父親,見過太子殿下。”顧漣鳶俯身行禮,淡然自若抬眸看向墨傾。
墨傾也抬眸看向顧漣鳶,頓了頓,卻終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顧耀見狀,連忙站起身來身來,開口道:“鳶兒,你先和太子殿下聊聊吧!為父就先退下了。”
說完,顧耀便轉身離開了客堂。
客堂內隻剩顧漣鳶和墨傾二人。
顧漣鳶抬眸看向墨傾,低聲開口道:“不知太子殿下今日蒞臨寒舍究竟所謂何事?”
“顧漣鳶,我說過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真的休掉你,現在皇姐的身子已經全好了,並且已經搬入了宮中,我想請你回去。”墨傾舔著臉開口。
“墨傾,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死心嗎?我們已經回不去了。皇上已經下旨,要你休了我。從我從地牢出來那天,我們就已經什麼關係都沒有了。”顧漣鳶抬眸看向墨傾,冷冷開口道。
“我說過,我不會就這麼放開你的,更何況這不並不是我的本意,而是父皇的意思,今早我已經呈上了奏折,要父皇收回成命。”墨傾抬眸直直看向顧漣鳶,苦口婆心發誓道。
“墨傾,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我也不想再回到太子府趟那趟渾水。”顧漣鳶咬牙看向墨傾,直言不諱道。
“我知道你說這些都隻是心裏對我頗有微詞,但我不在意這些,我隻想讓你和我回家。”墨傾伸手一把將顧漣鳶攬入懷中。
“墨傾,你夠了,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了任何瓜葛,你還是回去照顧你的璿兒妹妹,不要再過來找我了,不管你說什麼,我的不可能會再回到你們太子府。”顧漣鳶伸手一把將墨傾推開,冷言冷語道。
“顧漣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既然已經嫁入太子府,便一輩子是我太子府的人,其他的我什麼都不要管,我隻要你,我愛你……你懂嗎?”墨傾被顧漣鳶這樣冷漠的態度急紅了眼,伸手將顧漣鳶在此緊緊攬入懷中,不給顧漣鳶一點兒動彈的機會。伸手將顧漣鳶推入牆邊,埋頭穩住顧漣鳶的小嘴,聲音嘶啞道:“鳶兒……我不要你離開……你早就是我墨傾的人了……我不允許他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