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伊甸早己隨納蘭玉沒了蹤影,無法及時地提供給太陰援助。麵對著強勢的騰虵,太陰顯得十分的孤立無援。他左瞅瞅右瞅瞅,就是不對上騰虵那雙瑪瑙紅的眼眸。因為他無法保證自己不會屈服於騰虵。唉!他也清楚自己就那麼點膽量。
:“你留下我沒什麼意見。”冷不丁的一句話,又給了太陰一道希望的曙光。
太陰半信半疑,躊措了半晌終是看向騰虵。
:“你後麵還有話說嗎?有就一次性說完吧!”太陰算是學乖了。在不確定事情的實質前,他再不冒冒然就兀自開心。否則在同條路上摔了一次又一次多丟人哪。
:“我沒意見,但……我不能保證六合會沒意見!”果不其然,騰虵一開口就擊中太陰的死穴。
:“六六……六合!?”如臨大敵似的太陰在一瞬間換成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以呆在原地一秒鍾都顯得多餘的速度消失不見,連聲再見也沒有留下。
騰虵早已料定會是這種結果。畢竟連他有時都要忌憚六合幾分,又何況太陰。
又是這般如此的一天。當所有人都早早地起床,開始度過未知的一天。唯獨伊甸日上三竿了卻還沒有起床。其實,雖然她中了迷迭香後用太陰給的藥解了。可畢竟是藥就有副作用以及後遺症,這是無法避免的。從那時以來,伊甸就像患上了嗜睡症一樣,總是想要睡覺。即使她已經極力克製,依舊是鬥不過自己的身體。所幸的是這並不如嗜睡症一般有可能一睡不起,隻是對伊甸的生活有些影響罷了。她還從沒有作息時間如此不協調過。
露莎家的廳園裏,納蘭玉優哉遊哉地喝著騰虵剛泡好的茶,十分享受地眯了眯眼。
:“還是中國的茶對我的胃口啊,雖然西方的紅茶也還不錯。”納蘭玉頗有感慨地說著。
:“就我所知紅茶是從十七世紀開始由中國運送到英國,所以何來西方的紅茶一說呢?”端起茶壺,騰虵幫納蘭玉添滿茶水。順便十分不經意的藐視了納蘭玉的淺知。
:“咳咳……”納蘭玉一時尷尬嗆到了自己。
好不容易平複了咳嗽,納蘭玉調整好呼吸。端起茶杯的手剛送到嘴邊又覺得不妥,他瞥了騰虵幾眼,最後還是幹脆地將茶杯放下。
:“那個,伊甸呢?還在睡嗎?”適時巧妙的轉移話題,還真是難為他了呢。
:“嗯。”騰虵向伊甸房間的窗子看去。
:“還真的令伊甸煩惱的後遺症呢!”一想到伊甸慍惱的樣子,納蘭玉就不禁宛爾。
:“嗬,的確!”收回目光,騰虵點頭。
納蘭玉垂首,似是在思考著什麼。良久:“嗯,看在上次借用你的地獄之火份說上,我想我可以幫伊甸治好這個後遺症!”故作神秘的朝騰虵挑了挑眉。
:“要真如你所說,當然很好,隻不過……”話說到一半騰虵停頓下來,別有意味地瞅著納蘭玉。
:“放心,不會再讓她留下後遺症的!”自是知道騰虵的擔心,他連忙擺擺手以此打消騰虵的擔心。
用目光將納蘭玉重新審視一番,騰虵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大概隻有納蘭玉自己不知道他有多麼不讓人信任吧:“確定?”騰虵問道。
:“當然了!相信我吧咳……”信誓旦旦地納蘭玉用拳頭捶自己的胸,結果卻由於用力過猛而導致咳嗽。該怎麼說呢,相信他?還比如自求多福吧!
:“那麼。”騰虵準備說些什麼,卻讓納蘭玉打斷了:“行不行,到時候不就知道了嗎?”淡淡的笑,似有似無。突然一本正經的他,似乎讓人不自覺有些疑惑。在那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隱藏的究竟是怎樣真實的他呢?不得而知……
次日,在納蘭玉的堅持下。伊甸無奈之下隻好同意了。
:“你確定你的方法有用?”再一次伊甸又問道。
:“放心吧,我不能相信嗎?”說是這麼說,其實納蘭玉的心裏也沒有個底。他不敢保證這裏麵存在的未知數。